孩子被方裕一給渡走了之後,村子上邊又恢複了寧靜,那些消失的孩子也已經是找到了。
好在是這些孩子都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失蹤和死亡的,趙子清也被我們放走了,看著她當時離開時候的背影,我頓時是心中一軟,轉頭撲在方裕一的懷中哭了個稀裏嘩啦。
當時趙子清的背影很是孤寂,一個人似乎永遠是走不到盡頭的感覺;她微微地佝僂著背,走的有些空蕩,腳下的步子都一步一步在斟酌再三,小心翼翼似的,我總感覺她是在尋找自己的孩子似的。
也許之前我根本就不能夠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感受,而現在,我卻能將她背影之中的一步一劃都看的一清二楚。
方裕一無奈的看著懷中的我,而手上卻是在溫柔地輕輕拍著我的背,他柔聲的哄著我道:“別哭了。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哭呢?”
我悶在他的懷中悶哼著道:“現在知道了嗎?”
方裕一笑了一下:“現在知道了,可是為什麼要為別人哭的這麼傷心呢?”我一愣,剛想反駁他,隻聽見他在我的腦袋上邊緩緩地說:“每個人都是有每個人的生活軌跡,沒什麼稀奇的,有好也會有壞的。就像是我們,本來也該是更好的,也許你會活著,或者我是死去,總是能夠有辦法長相廝守,浪跡天涯的。可是,現在不也是很好?”
我被他的話一下就給擊中了心,而後我頓時又哭得稀裏嘩啦了,我無力的錘著他的胸口道:“哪裏有你這麼安慰人的?”
方裕一無奈的笑了,“那要怎麼樣安慰你?”
我抬起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而心中卻是在想著:這人的情商都到哪兒去了?!
“嗬。”方裕一低頭看了我一眼不禁是失笑了起來,他壞壞地笑著說:“你頂著這雙金魚眼睛撲在我的懷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怎麼欺負你了。”
我賭氣伸手揉了揉頭發道:“就是欺負了。”
方裕一見狀一把抓住我的手嚴肅道:“你給我把頭發打理好,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我頓時被他的“軟棉花”對策給磨的火氣大增,於是我氣衝衝的問他:“沒什麼要跟我說的了嗎?”
方裕一一臉無辜:“要說什麼?”
我徹底是被他給弄的心情鬱悶,然後我從他的懷中躲了出來,推開他就想要跑,可誰知他忽然是抓住我的手又將我給拉了回來,我一下失控的跌入了他的懷中,他寬厚的手掌瞬間就覆上了我的腰,然後另一隻手就忽然是扣住了我的後腦勺。
我一愣。
隻見他一下靠近我,隨之我便聽見他道:“我沒什麼要說的,但是我有什麼要幹的。”說完他就劈頭蓋臉的吻了下來,我起初還掙紮了幾下,誰知他卻是順勢的停了下來,我頓時被他晾在了那裏,心中卻是冒出了幾個疑問:為什麼停下了!繼續啊!
可是我等了一會兒之後卻是遲遲不見方裕一的行動,於是我按捺不住的踮起腳尖,然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隻是剛開始的時候用力有點過猛,一下就磕上了他潔白的牙齒。
我聽見方裕一悶哼了一聲,熟不知這都是他的“欲擒故縱”,他瞬間是摟住我的腰開始享受起來,我已經是被他折磨的無力反抗了,隻能夠任由他的擺布與設計,被他推在床上吃幹抹淨了。
等到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一陣酥癢弄醒的,我一睜眼便看見彎月正趴在的床頭前,我一愣,卻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陣酸痛,我趕緊是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問道:“彎月你怎麼來了?”
彎月一臉無趣的表情:“爹爹把阿豹哥哥叫走了,說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讓我來找娘親了。”
“重要的事情?”看樣子又去解決什麼麻煩了,現在阿豹也長大了,方裕一就開始培養起阿豹了,我頓時是有種在家中相夫教子的感覺,但是依著我的性格,我哪裏還坐得住啊,於是我趕緊是爬起來換了衣服去找孟婆,去看看被她帶大的罪生。
來到奈何橋的時候,孟婆正坐在橋頭哄著罪生玩兒,現在好像是沒有什麼事情,一切都看起來是非常寧靜的感覺,我和彎月悄悄的走過去,嚇了孟婆一跳,孟婆小心翼翼的抱著罪生哄到:“寶寶不怕,寶寶不怕。”
說著我看了一眼孟婆懷中的罪生,已經是長到了不少,在孟婆的懷中有說有笑的,甚是可愛,而罪生看了我一眼,卻是一臉的麵目表情,像極了方裕一的樣子,根本是不親我半分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