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鄉僻壤可不是帝都金陵,山野村夫也彪悍蠻橫的很啊!柴福的話可招惹了血光之災,大漢掄起手裏的板斧劈下來了。這一斧子下來,柴福的腦袋指定是腦漿碰裂兩半了。吳東開看到大漢怒氣衝天一隻手抓住了柴福的脖領子,一隻手裏的板斧舉在了半空。
吳東開撲上去抓住了大漢拿斧頭的手腕道:“這位好漢請息怒,都怪我這個兄弟不會說話得罪了。要怎麼樣好漢你說,我們照辦就是。為了幾句話鬧出人命不合算,殺人可要償命的啊!咱不能動手傷人,你們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啊!”
其中一位老者出來做和事老了,看上起有點學問有威望。老者道:“看這位先生文質彬彬,想必也不知道這村裏的規矩。來到棺材鋪的都是苦主,來了就買棺材從不講價還價。我們做這一行也不坑人害人,但開不得玩笑。你的這位兄弟說話太難聽,也不能怪大奎大侄子發火。”
吳東開道:“這位大爺說的是,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的人。我們是不知道規矩,冒犯之處我在此賠禮。這位兄弟叫大奎是吧?大奎兄弟你說吧,我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放過我的兄弟啊?我們也無冤無仇,請原諒我們是外地人啊!”
老者也對大奎道:“大奎啊!不知者不怪,這二位還是你表大爺的親戚。這個事就算了吧,多少也要看你表大爺薄麵不是。”
大奎人是長得凶悍了一點,但性格還是很直率。吳東開一味的服軟,大奎也不好意思了。大奎道:“算了算了,我要的就是一個理。走吧走吧,沒事別瞎逛遊找不痛快。這一耽誤半天一口棺材都做不完了,立馬走人別再耽誤我們幹活了。”
本來出來透透氣,吳東開也沒心情逛街了。慶幸的是柴福來了,帶來了金陵的消息。吳東開帶著柴福回到老丁家裏,老丁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抽旱煙袋沒抬頭沒翻眼皮看兩人。
吳東開對老丁道:“丁大爺,碰巧了。在大街上遇到一個熟人,眼看這天也要黑了沒地方住啊!你老看看這村裏也沒有個客棧,我隻好帶回來了。就住一個晚上,明個一早就走。”
老丁道:“行啊!就讓你的熟人和你一屋將就一晚上吧!不過嗎,我這裏沒有閑飯。住宿可以不收錢,可糧米柴火都不是天上掉線來的啊!你隨便帶個人回來就要吃飯,不定哪天你帶回一夥子人來可沒人伺候。”
老丁這人很奇怪,對錢財看得很重看不得別人糟蹋糧食。家裏吃飯的就四個人飯菜是兩種,做飯的廚娘大嫂隻管做飯不在老丁家吃飯。廚娘淘米有時候會撒落一兩粒米粒,老丁看見了會嘮叨半天。飯菜做好了老丁先吃,晚飯會喝一點酒。即使是兩樣飯菜,老丁吃完了會坐在桌子前看著兩個夥計吃飯。吳東開的飯菜與兩個夥計一樣,隻是都是廚娘給送到房間裏去。吳東開帶回了柴福,吃飯老丁要收飯錢吳東開很煩。可在人家的家裏,吳東開有話也憋在心裏不能說出口。
吳東開道:“行行行,就是一頓飯丁大爺你說個數吧。我這裏有錢一兩銀子可夠嗎,今晚要倆好菜再來壺酒吧。很久不打牙祭了朋友來了,煩勞丁大爺來倆硬菜啊!嗬嗬!”
老丁道:“沒問題,隻要你肯出錢要頭豬也有。”
吳東開帶著柴福來到西屋裏關上門,柴福問道:“老吳大哥,這個老家夥是什麼人啊?聽說琅琊閣的人都很熱情很慷慨的,這個老家夥難道不是琅琊閣的人?一頓飯都要錢,沒見過這樣的鐵公雞。老吳大哥你在這裏吃住也交錢嗎?你不是說過住在暗樁裏生活無需自己操心嗎?不會是你自己租的房子吧?”
吳東開道:“不是不是,這個老家夥我也不清楚什麼背景。老劉說這裏是琅琊閣的暗樁,可我問過老丁琅琊閣的情況。老丁就一句話,不清楚。算了算了,不說老丁了。快說說金陵的事吧,琅琊閣讓我們去苗疆辦事。去了苗疆相隔萬裏,我沒辦法為柴國丈柴公子效力啊!所以我想盡辦法裝病住下了,還得想法子回去回金陵啊!”
柴福道:“是不能去苗疆啊!可回金陵也不行。”
吳東開道:“怎麼?金陵有變化嗎?柴公子手下缺人,我回去不是幫手嗎?”
柴福道:“金陵的擂台還沒有開始,國丈爺要的是琅琊閣有價值的情報啊!擂台的事國丈爺不是很關心,辦好了功勞是蒙摯的。要討得皇上歡心,就是辦了琅琊閣啊!所以我建議你不能回金陵去,不過何去何從你自己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