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爾南突然勾起嘴角,伸手拍了拍閻末瑤的頭。
“乖,這裏燁澤會留下來照顧依雪,而且……依雪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哦?”她看了眼依雪漲紅的臉頰,又伸手戳了戳閻末瑤的臉。“天翔叔他想多照顧依雪幾天,順便看看有什麼法子能把依雪身體調理得更好。嘛……雖然我覺得我們這樣坦然接受人家的幫助貌似有點厚臉皮……但是既然有這種好事不接受又太傻蛋了點。”
閻末瑤扯了扯嘴角,歎氣道:“唉……去就去吧,去去更健康。啊對了……”她也學秦爾南那樣在她臉上戳了戳,笑眯眯地說:“以後不能叫天翔叔了,要叫幹!爹!”
“幹爹!”
“幹爹!”
依雪和秦爾南齊齊瞪大了眼看著閻末瑤,閻末瑤則昂了昂腦袋笑得欠扁:“是啊!就在不久的之前,我已經把我們三個還有風靈都賣給幹爹啦!”
秦爾南皺了皺眉,“啪”的一巴掌拍在了閻末瑤腦袋上。
“好好說!笑那麼欠揍你想幹嗎?什麼幹爹什麼意思?”
閻末瑤鼓起腮幫對秦爾南做了個鬼臉,轉會身抱著依雪在她頸窩裏蹭了蹭。
“嘻嘻……就是早上吃飯的時候嘛,讓你不等我走那麼快……哎呀!總之,我們三個還有風靈現在是他的幹女兒就是了!”
秦爾南挑了挑眉。
“你不會忘記……他是聞人霜林的爹了吧?你這樣不就等於把我們四個都拐給人家做妹妹了?還有,你不會忘了你還說過人家是雌雄莫辯的小狗的吧?”
閻末瑤突然想起剛到梓軒家的那天被聞人霜林吃豆腐的事,愣了一下,坐直了身體一臉後知後覺懊悔不已。
“我……我忘了……我當時一激動……”她揉著自己頭發鬱悶道:“啊啊啊!誰叫他們父子兩的氣質差那麼多!不提醒我我哪裏記得他兩是父子啊!”
“不過……”
“啥……”
秦爾南一臉鄙視。“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是什麼做的,記性那麼爛。”
閻末瑤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啊?”
秦爾南用我“不想跟這白癡說話”的眼神瞟了閻末瑤一眼,勾起薄唇。
“你忘了嗎?梓軒說過,聞人霜林他爹,聞人天翔,是穹!月!首!富!嘖嘖,這麼看來這事也不算壞哦?不……應該說它就是好事。這種重量級的飯票……想想都讓人心情好啊……”
閻末瑤成錯愕狀瞪大了眼看著秦爾南一臉壞笑,往床上一倒,喃喃道:“我了個神我還真忘記了……”
依雪見她兩一個壞笑著一個呆滯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裏亮亮的像是閃著淚花。伸手幫躺在身邊的閻末瑤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看著她溫柔地笑道:“末瑤,爾南……這次去暗夜嶺,記得小心。找不找得到晶綾都無所謂,隻要你們平安就好。我會養好了身體等你們回來的。”
閻末瑤摟住依雪,在她腰間輕輕蹭了蹭,熟悉的味道令她安心。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回來給你當球捏。”
秦爾南瞥了眼閻末瑤小巧的瓜子臉,淡淡道:“不用當球,你已經是個包子了。”
閻末瑤氣呼呼地跳起來朝秦爾南撲過去,勾著她的脖子看向依雪問道:“依雪你說!我們兩誰像包子!明顯她就是個豆沙包!”
依雪眨了眨眼,為難道:“嗯……末瑤本來就比爾南白一點……”
“那就是饅頭。”秦爾南丟開閻末瑤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語氣惋惜但是笑得欠扁。“你還不如個包子。唉……”
“咚咚咚!”敲門聲隨著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依雪。”
待風靈走進房裏,便看見閻末瑤鼓著腮幫蹲在床邊的椅子上,而秦爾南則懶散地靠在床尾,一看就知道某人肯定又是鬥嘴鬥輸了。
唇角不禁勾勒出一絲溫柔,她看向依雪。“依雪,好點了嗎?”
“嗯!比早上好多了。”依雪望了眼窗外,天邊隻剩一層薄薄的紅色。“天快黑了啊……末瑤,爾南,要不……你們先去吃飯吧。”
閻末瑤看了眼秦爾南,撇了撇嘴有氣無力地“哦”了一聲,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風靈走上前坐在床邊,看著依雪柔聲道:“依雪,想不想下床走走?”
“想!可是……”
依雪怯怯地看了眼一邊的秦爾南,有些猶豫。
秦爾南見她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朝窗邊的紅木衣櫃走去。
“下床可以,不舒服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依雪見秦爾南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之前水汪汪的眼立刻變成了亮晶晶。
“嗯!一定!”
秦爾南寵溺地笑了笑,遞給依雪一套衣服。
“我們在外間等你。”
沒過多久,依雪便穿著類似古代襦裙的衣服站在了三人麵前。白色短衣上肩膀的位置有淺淡的花紋,短衣裏是條淺綠的碎花長裙,配上柔柔的銀色長發,小家碧玉裏透著一種脫俗聖潔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