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將兩個盒子並排擺放在桌上,老人坐了下來一眨不眨地盯著兩把劍道:“可能是因為……它隻效忠於一個主人吧。它的能力,也隻能在它認定的那個唯一的主人手裏,才能發揮打最大。”
隻一句話,就讓閻末瑤了解到了大概。
“您是說……這把劍寧願將自己弄得四分五裂,也不願意背叛自己的主人,和別人溝通,為別人使用?”
點了點頭,老人可惜地說道:“是啊……這劍,隨便分離出來的一把,都有著很強大的威力,可惜了……”
“怪不得……用起來跟砍柴刀一樣。哦對了,那您剛剛說的血氣……是什麼東西?”
“砍柴刀?”老人猛地抬起頭,那眼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額?是……是啊……”
“你是說……你用過它!”
歪了歪頭,閻末瑤尷尬地笑道:“那個……也算是吧……我就是剛拿到手的時候試了一下……結果……除了砍柴沒別的用啊……有問題嗎?”
老人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就在閻末瑤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微微一笑,盯著閻末瑤道:“小丫頭,別的不說,在我的印象裏,還沒見過有人能將這劍拔出來過的。”
“哈!”
“你別驚訝,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剛剛也看見了,我連碰一下,它們都那麼抗拒,你說你是不是很幸運了?”
閻末瑤一臉想嗬嗬一笑的樣子,卻又覺得老人說的都是真的。可這說法,不就等於花輕在自己手裏能砍柴,就如同別人能開飛碟一樣牛?那自己不是成外星人了!
“這麼神奇?不就是一把劍嘛!我來試試!”一邊噘著小嘴嘟囔一邊伸出手去觸碰閻末瑤的那把花輕,眾人還沒來得及出手阻攔,或許說根本是懶得阻攔,燁霖的手在一道白光的洗禮下已經變成了烤糊的小豬蹄了。
“燁霖!”
“嗚嗚嗚……依雪姐姐……好疼……”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依雪,那委屈的表情令人好不心疼。
依雪見此無奈地笑了笑,朝燁澤看了過去,“燁澤……你哥哥受傷了……”
燁澤看了一眼依雪,又看了一臉自己的哥哥,眉宇間似乎帶著一些不情願,冷著臉走上前牽過燁霖的手幫他治療。
閻末瑤可沒空管他為啥這麼嫌棄自己的哥哥,老人的話在燁霖的白癡行為下已經完全可以證明是事實了,可是自己的疑問還沒有被解開。
“老板……那我剛剛的問題……”
“你說血氣啊,照現在這情況,應該是我看錯了……那應該是兩把劍相互感應到了對方,而發出的共鳴。應該是不小心劃傷了你。”
了然的點了點頭,閻末瑤還是沒明白血氣是個什麼鬼東西,但是她明白了,砍柴刀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不對啊老板,給我這把劍的那個人……他就可以將劍握在手上啊。”
看了看閻末瑤,又瞅了瞅盒子裏的劍,老人笑道:“那是因為有劍鞘在。劍鞘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封印,可以讓其他人觸碰它。”
閻末瑤聽後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痕叔將劍交給自己的時候,說這把劍是他祖上恩人留下來的,那位恩人明顯是劍的主人,她應該也知道這把劍對自己的忠心,那為何還會將劍留下來?對於別人來說,那把劍也就是一個裝飾品而已,怎麼會當做是一場緣分的紀念品?
她越想越糾結,幹脆腦袋一陣放空,不去想了。
老人盯著她看了一會,看得她毛骨悚然背脊發冷的時候,終於開口說話了。
“丫頭,反正這劍,我留著也沒用。既然你可以使用它……那說明它還是有機會成為你的所有物的。就當是你第一次來光顧我們店給你的禮物吧,這兩把劍,你通通帶回去吧。”
“都給我?”
抬了抬眼角,老人無奈地肯定道:“與其讓這劍擺在這裏積灰,不如讓你拿走,如果真的有緣,說不定你還能找齊這把劍散落在各地的分離體。你先來試試,我這把你能拿得起來嗎?”
找齊?世界這麼大,要上哪找去?一把都有的煩了……
閻末瑤一邊想起剛剛燁霖被瞬間炸糊了的手,一邊尷尬地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她掉過頭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皺著臉摸向了盒子裏的劍。
觸感冰涼,涼的在一瞬間吞沒了自己的緊張和恐懼。
“啊咧?”
睜開眼歪了歪頭,閻末瑤先是愣了愣,然後發現這把劍果然不會傷害到自己,咧嘴一笑。
“拿去吧拿去吧,這是天意。”
見老人似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閻末瑤笑得更開心了,道了謝後一點都不客氣地收下了這份禮物,將兩把劍連同盒子一起丟進了自己的戒指裏。
見閻末瑤也不推搡,老人似乎也落得清爽,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的幾人,問道:“你們來我這是為了買什麼武器的?給誰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