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喝三杯,左心言下意識朝言律矅看了一眼,看到他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她立馬氣得牙根癢癢。

這事到底是誰惹出來的,為什麼罪魁禍首可以如此悠閑逍遙,而她,卻要自罰三杯?這麼大的杯子,三杯下去,以她的酒量,她估計會倒。

冷眼看著那個男子,他的後麵,還有幾個男子,一臉興奮的看過來。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找麻煩了。

左心言眼眸逐漸冰冷,雙手環胸,直視那個男子。

“若是不喝呢?”她沒有那麼傻,真去喝上三杯。而且她敢肯定,就算她喝了三杯,他們還是會繼續找她們麻煩。

“不喝?那他壞了我們哥們的興致,你說怎麼辦吧!”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色眯眯的笑道。這種女人,可比他見過的女人,強太多。瞧那肌膚細嫩得,象是能掐出水來。

“他壞了你們興致,你們找他,與我何幹。”看著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言律矅,左心言勾起一抹淺笑,冷聲開口。

那個男子顯然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樣說,一時間便愣住了。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他和你是一起的,自然和你有關。”

他就是衝著左心言來的,怎麼可能讓她摘出去。

“你誤會了,我們隻是拚桌而已。”左心言完全沒有顧及言律矅越來越黑的臉色,自顧自的說完。還伸手把串拉到她的麵前,以示她和他毫無關係。

他不仁,就別怪她不義。他想做旁觀者,她可不願意當槍頭。他自己語言不檢點惹出的麻煩,就由他來解決。

言律矅那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眉頭輕挑,看來,是他低看她了。看到那個男子,不善的看向他。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著微笑,徐徐站了起來。

他一站起來,立馬比那個男子高了一個頭。一八五的身高,憑著高度,就已經開始搌壓起那個體重身高都像一七零的男子。

“小子!看來,你的女朋友,沒有打算幫你啊。”男子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他在這裏混了這麼多年,就沒有碰過到這種情況。

“你眼睛瞎了嗎?”言律矅輕啟薄唇,語氣卻毫不留情。

左心言身子一頓,眼神掃向言律矅。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看樣子,你是想挨揍了。”男子此話一出,那邊桌前幾個男子,也跟著站起來,臉色不善圍了過來。

言律矅見狀,小心脫下外套。眼神,卻是更加冷咧起來。他晃動一下頭部,好久沒有運動,也不知道身手疏了沒有。

身為言氏與張氏的繼承人,他在很小的時候,便開始擊劍,跆拳道,空手道,甚至於詠春,他都有所涉及。不止強身健體,在遇到危險時,可以自救。

左心言趕緊把烤串拿到一旁,看到他們這架勢,看來是要打架啊。旁邊的幾桌,視線都集中過來,看樣子,是打算看戲了。

“哎喲,楊哥,不要生氣,今天我請客,不要生氣!”整個氣氛,開始緊崩起來。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老板跑了出來,對著那個男子就叫道。

“是他不對,你為什麼要請客。”不嫌事大的言律矅,聽到他的話,輕緩的開口。

淡淡的聲音,卻讓本來稍微緩和的氣氛,又再次緊崩起來。因為有了示弱的存在,才讓這些惡勢力擴大。眼神驟然深邃,如果不是這些勢力的存在,她怎麼會!

想到這裏,言律矅身上的氣勢,驟然變化。那股淩厲的氣勢,直朝那幾個男子撲麵而去。那次的事件,一直是他心裏的痛。如果……有如果的話,一切,是不是不一樣了?

左心言本來看得挺歡樂,看到言律矅猛然變換的神色,心突兀的一驚。他眼裏閃過一抹沉痛,雖然隻是一瞬,卻讓她驀然感到心一緊。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煞氣,讓她都感受得到。她站起身來,眼眸中閃過一絲擔心。

“喲!看來你小子!底氣挺足啊!”那個男子本來看到言律矅不善的模樣,有些退縮。可是他此話一出,無言是激發了他,連最後的台階都沒有了。

“你叫我?”言律矅眼神閃過危險的光芒,雙手,握緊成拳。那緊崩有力的雙手,隱隱浮現出青筋。

左心言暗自咽了口口水,因為脫了外套,袖口被他挽上去二圈。他的手部,完美的展現在了她的眼前。他的手指修長骨感,緊崩的手部肌肉,紋裏分明,就象是一件藝術品。

“你小子聽不懂人話?故意戲弄我?給我上!今天不讓他嚐點曆害,他是不知道,這裏誰是老大!”那個男子,顯然不能接受他這樣的挑釁。老板一臉的害怕,看到氣勢洶洶的言律矅,再看向一臉怒氣的男子,重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