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心言突然想到了她的爺爺,好久沒有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身體還好嗎?他好像也喜歡高爾夫,突然下定了決心。
“你說的,包教包會。”左心言站起身,學會以後,有機會還可以陪她爺爺玩一把。
“我說的。”言律矅跟著她站起身,他穿的是黑色的休閑服,而左心言身上是純白的,兩人並肩站在一起,出奇的般配。
左心言側身站好,眼神堅毅,手緊緊握著球杆,有些緊張。
“不要緊張,放鬆下來。”言律矅拍拍她,示意她不要崩緊身子。
“我也想,總是緊張。”左心言定了定心神,重重呼出一口氣,前方都似乎模糊起來。
“心言。”突然壓低身子,伏在了她的耳旁,輕聲叫著她的名字。
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她的耳朵處,她心一悸,心跳隱約加快。
“你想幹嗎?”壓低聲音,左心言雙手緊緊握著球杆,好像他一有出格的動作,她就會揮杆而上。
“想。”順著她的話頭,言律矅一本正經的道。
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潛在意思。嘴角微抽,他竟然連那種話也學會了嗎?
“你想嚐嚐球杆的滋味就直說。”
左心言咬牙,太過於靠近的距離,讓她鼻腔滿滿都是他的氣息。
好像一轉頭,就能碰到他卷翹的睫毛。這讓她心尖癢癢的,臉色也染上了緋紅。
“膝骨微微彎曲。”言律矅沒有理會她的惡語,膝蓋微微一彎,把她也帶動彎下了身子。
他離她很近,近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耳尖都開始染上紅色,看到她小巧緋紅的耳尖,他心尖便癢癢的,起了別樣的心思。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手臂慢慢滑了下去,直到包裹住她纖細的手指。有力的手指,緊緊握住她的手,然後抓著她的手,把杆揚了起來。
“就是這樣。”
言律矅說得認真,左心言也拿不準他到底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隻得僵著身體,順著他的動作。
“要放輕鬆,眼睛要看著球。”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炸烈,一股熱氣撲散在她的脖頸處,血液都好象熱了起來。
“我知道,你先離我遠一點。”握緊杆子,艱難收回心神,她趕緊朝前一步,脫離他的範圍。
“好,你揮一杆看看。”
言律矅嘴角揚起笑意,知道她已經微怒,立馬識趣的退後一步。
左心言緊了緊雙手,眼神緊緊盯著那個白球,深吸一口氣,順著剛剛他教她的動作。
杆在風中劃了一個弧度,然後,一片寂靜。左心言看著那個安好無損,動都沒有動一下的球,幹笑一聲。
“意外……意外。”
笑得十分尷尬,明明她瞄準了的,怎麼就打空了?
言律矅走上前,重新握住她的手,白皙的手指,緊緊握住她的,微涼的觸感,讓她心神不寧。
視線不自覺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永遠都是修理得幹幹淨淨,手指修長,就象是彈鋼琴的手一般。
“放輕鬆。”
他呼出來的熱氣,一直在她的耳朵處流連,這種情況下,她怎麼放輕鬆!
“要不,讓我自己試?”
左心言弱弱的提出來,剛剛那一球,的確讓她有些丟麵子。
她的實力也沒有弱到球都打不中吧,一定是他的存在影響到了她!
“你動作要學好,揮起杆來就容易。”
他眼神誠懇真摯,聲音低沉,左心言一轉頭,撞進了他的視線裏,完全拿不準他的意思。
“不要分心。”輕吻一下她柔順的發絲,低聲囑咐,然後舉起她的手,對著球揮了出去。
球隨著杆子的揮動,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在了遠方。
太過於靠近的距離,甚至讓她後腰感受到了他的灼熱。她是成年女人,而且經曆過人事,對於那是什麼東西,心裏清楚得很。
心跳如擂,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如懷春的少女般酥酥麻麻的。那種貓爪撓著心髒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自已來。”臉色緋紅,左心言掙脫他,然後擺動一下姿勢,不想他太過靠近。
言律矅退後一步,眼神有些複雜。他是成年男人,對於某些方麵,的確有些需求。這麼輕易起了反應,也是他預料不及的。
“你自己試試吧。”老臉一紅,言律矅老實站在旁邊,身子縮起,狹長的眸子,都幽黑起來。
左心言心神不寧,後腰處那份觸感,清晰可見,讓她心根癢癢,完全靜不下心來。
揮了一杆,球是飛出去了,隻是距離很遠。她喉嚨聳動,那種感覺,在心底揮之不去。
“不打了。”左心言有些惱怒的道,轉身走到他的麵前,怒視他一眼,憤憤走到椅子處坐下。
“我是正常男人。”言律矅覺得,這種時候,他應該說點什麼才行。至少,也得解釋一下這個尷尬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