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國際機場
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手捧一大束鮮花站在機場大廳的中央,看起來是那麼的唯美浪漫,讓穿行的旅客們不自覺的看了又看。
她的頭發長及腰部,是棕褐色的大波浪,瓜子臉猶如三月桃花般紅潤,長長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紅潤的櫻桃小嘴,給人的感覺,天真爛漫中略略透著一股即將成熟的味道。可以說,她的美是那樣的引人注目,又是那樣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絨絨,這邊!”一位美婦向美少女揮了揮手。
“哦!”被喚作絨絨的美少女的聲音也猶如黃鶯般清脆動聽,她衝美婦笑了笑,趕忙跑過去。
兩人站在接機口靜靜的等待,不一會,有位身穿灰色休閑襯衫,頭戴墨鏡的男人拖著褐色的小型行李箱走了出來。
絨絨看到忙向他揮手,“疼哥哥,疼哥哥!這裏!這裏!”
被喚作疼哥哥的男人一抬眉,帥氣的摘下眼鏡,向絨絨走來。這男人有張完美的臉,也有副比例相當好的身材,文雅中透著狂野,是很矛盾的綜合體,但矛盾恰恰是他的最大魅力,這魅力足以令女人為之瘋狂。
男人走近後,絨絨笑如春日暖陽,甜甜的喊道,“疼哥哥,歡迎回來!”
她把手捧的那一大束鮮花遞給男人,男人接過去,輕扯嘴角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隨後抬手摸了摸絨絨的頭,“嗯,長大了不少!”
旁邊的美婦笑著說,“也不想想你離開了多久,可算是回來了!”她的語氣裏透著濃濃的思念。
“媽!我回來了!”男人邊說邊給美婦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個男人,是李家唯一的孩子,李肆疼。聽名字就知道,他是個備受疼寵的少爺,用句俗話講,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有錢人家的寶貝疙瘩。
看著眼前擁抱的兩人,絨絨笑的甜蜜蜜的,她的心裏滿溢著幸福,她的疼哥哥,總算是回來了。
擁抱完畢,李肆疼張口問,“爸呢?!”
李媽媽歎息一聲,很無奈的道,“你爸他臨時有事情。”
李肆疼“哦”了一聲,沒在說話。
他已經習慣了,也很明白,男人嘛,事業當然是第一位!
三人來到機場門口,李家的司機已經站在門口等待了,李肆疼親熱的叫了聲,“王伯!”
被喚作王伯的人,長的很像彌勒佛。首先,他有彌勒佛一樣的笑臉,其次,他有彌勒佛一樣的身材。整體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祥和親切。
王伯聽到李肆疼的叫聲非常的激動,熱淚盈眶的道,“少爺,少爺,真是好久不見!”
“是啊,7年了。”李肆疼的語氣裏,有著淡淡的懷念。
“對啊,少爺,你這一走可真久,真是想死大家了!”
王伯邊說邊麻利的接過李肆疼手中的行李箱,快速的放到後備箱中,李肆疼笑,“王伯的身手還是跟以前一樣迅速,麻利!”
王伯嘿嘿的笑,對於李肆疼的誇獎,他無比受用。
李肆疼邊和王伯閑話家常,邊打量眼前的新車,心中略有感慨。
7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有的東西變了,但很多東西並沒有變,並不是物是人非呐!
他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反正,他現在的心情有些矛盾。
沒等王伯開車門,李肆疼就手腳麻利的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一路上,他和王伯說說笑笑的聊了許多,李媽媽和絨絨根本插不上嘴。
其實,他們能說什麼呢,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李肆疼根本就是故意不讓李媽媽和絨絨搭話!
是的,他在避免那兩個女人說出他不願意聽到的話。
不過,他也知道,問題是不可能逃避的了的,逃避的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況且逃避也不是他的行為作風。他不是不想麵對,而是,盡量爭取時間,想好對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