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眼見到這個頭花,就覺得這頭花特別適合安蜜兒那頭紅色的直發,所以他妄想了一下,安蜜兒戴上頭花一定猶如一隻美撼凡塵的美人魚。
安蜜兒把深紫色的緞帶解了下來,然後在頭的左邊稍微做了一個小辮髻,李肆疼把頭花別上,果真如他幻想般的美麗。
“好美。”他情不自禁的讚歎。
安蜜兒隻是笑,隻是笑,露著她的招牌笑容。
李肆疼插著雙手拄著下巴一直的看,一直的看,陶醉的連菜上來了也不自知。不過,這也難怪,對麵的安蜜兒真的太美了。
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兩人真的是郎才女貌,坐在那裏是如此的般配,猶如畫中的美景。
安蜜兒垂下眼瞼,打破了這份寧靜,“如果讓你用一種花來形容我的話,你覺得我是什麼花?”
李肆疼這才把魂收回來,笑笑的答,“當然是玫瑰。”
“是怒放的紅玫瑰嗎?”
“是。”
“為什麼會覺得我是紅玫瑰?!是因為頭發嗎?!”
“不僅僅是因為頭發,你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紅玫瑰。”
“是嘛!”安蜜兒扯唇笑,“紅玫瑰對你來說,是愛情的象征嗎?”
“是的。”
“那你知道它的花語嗎?”
“熱情真愛。”
“那麼,你知道它的傳說嗎?!”
“知道。古希臘,女神阿芙羅狄蒂愛上了美少年阿多尼斯神,?一天,阿多尼斯出外打獵被野豬咬傷,阿芙羅狄蒂聞訊後急忙趕去。路上的白玫瑰把女神的腳刺傷。?後來,在女神鮮血滴落的地方,長出了一叢叢鮮紅欲滴的美麗的紅玫瑰。?從此,紅玫瑰就成為了堅貞不虞的愛情的象征。”
“你說的沒錯,紅玫瑰是帶刺的。你就不怕被刺紮傷麼?!”
“把美麗據為己有,付一點疼痛的代價是理所當然的,非常的等值。”
“說的真好。不過,雖然女人常被比喻成花朵,但女人畢竟不是真正的花朵,女人不是植物,而是一種既可愛又恐怖的動物。”
“怎麼這麼說,可愛我能理解,但是何來恐怖一說?”
“女人都有著二麵性!表麵看起來相當柔美,但內麵卻可以說是母夜叉,有著吃人不吐骨的野蠻本性。”
“吃人不吐骨的野蠻本性?何來這一說?”
“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善變。”
“嗬嗬,這見解很獨到。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對於有著兩麵性的女性,我該如何追求?”
“就我看來,你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位善於追求女性的男人。”
“承蒙誇獎。你對女人這麼有見解,那麼,男人呢?!”
“在我看來,男人是植物,更準確的說,男人才是花,隻要細心栽培,就可以開出美麗的芬芳的花朵。”
“你覺得我是什麼花?”
“暗紅色的鬱金香。”
“鬱金香啊!哈哈!不錯!花語是什麼?!”
“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
“那就回去查查吧。”
“我如果查到了,告訴你的話,你會對我說什麼?!”
安蜜兒一歪頭,“讓我想想……”
李肆疼用火熱的視線看著她,安蜜兒笑,“想不出來,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想讓你說什麼你就會說什麼嗎?”
“你說呢?”
“你又把問題扔回給我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嘛!”
“沒有辦法麼?”
“沒有辦法。”
李肆疼看著安蜜兒,是繼續緊逼還是打住話題?!
想了想,李肆疼決定打住話題,反正還有時間,沒必要逼迫的太緊。
李肆疼笑了笑,“沒辦法的話就先吃飯吧,再不吃都涼了。”
“嗯。”安蜜兒回以微笑,這次是欣賞的笑容,為他的正確判斷。如果李肆疼再緊逼的話,她會狠狠的還以顏色的,男人呢,就是這樣的生物,總是喜歡得寸進尺。
飯後,安蜜兒輕呡著著草莓酸奶,建議道,“我們去活動一下身體吧。”
“有什麼好去處?”
“台球室。”
“想打台球啊!”
“嗯。”
“好,我們就去打台球。”
兩人剛來到台球室,安蜜兒就把所有在場的男人的目光吸了過來。
李肆疼心裏有驕傲也有嫉妒,安蜜兒真的很有魅力,這種魅力並不僅僅因為她長的美。
她有一種魄力,那是一種獨特的氣質,那種氣質形成的魅力讓她在任何場合都容易成為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