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怎麼辦?”

“我會保護我自己的。快點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出發!”

絨絨和媽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一家人帶著簡單的行囊趕往機場。

可是,他們還是沒能逃出壞人的手掌心。

絨絨一家人去機場的路上,被迎麵而來的車子狠狠的撞了過來,那車子明顯是被改裝過的,絨絨家的車被撞的翻了好幾個個,翻倒在地,而撞過來的車子卻完好無損。

被撞的一刹那,方璦死死的抱住了蜷縮成團的絨絨。而葛警官,也盡量用身體擋住了飛散的玻璃。

當絨絨勉強睜開眼睛的時候,模糊的看到2個人站在不遠處,她隱約聽到一個人問另外一個人,“死了沒有?”

“看樣子似乎死了。”

“老大交代了,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做的幹淨利落。你去看看!”

於是,一個人走了過來,看了看車裏的情形。

那人忍不住的大叫,“哇呃!那個條子肚子破了個大洞,絕對死翹翹了,後麵這兩個血出的不多,但是一動不動的,估計也死了吧!”

“你確定?”

“你來看看唄!”

“算了,我可不想看到血腥的場麵。”

“嗬嗬,為了保險起見,我再加點料吧,不然萬一有活口,我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邊說邊戴上手套,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塊碎玻璃,朝方璦的側腹狠狠的刺下去。

血,瞬時染紅了絨絨的衣服。絨絨呆愣在那裏一動不動,淩亂的頭發雖然遮擋住了她的視線,但是,她死都不會忘記那個殺人凶手的臉。

那人還想刺絨絨,但是絨絨被整個壓在角落裏,她的上麵又有媽媽死死的壓著,那人根本沒辦法傷害絨絨。

聽到救護車的聲音,遠處的人催促道,“快走!”

那人這才匆匆離開,看著那人的背影,絨絨狠狠的咬著牙。這輩子,她不會忘記那張臉,就算他化成了灰。

沒一會兒,絨絨就陷入了昏迷。

被扔在海裏的絨絨沒有痛苦的感覺,她反而有種被包裹的溫暖感,絨絨發自內心的想著,爸爸媽媽,絨絨終於可以見你們了!

三個月後,暗壁內部的監禁室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黑道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強迫著看錄製的新聞。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xx檢察官被查出收受賄賂,涉案贓款多達xxxx萬元。xx檢察院宣判罪名成立,他將接受xx年的監禁,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xx督查官被查出收受賄賂,……”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xx政法人員被查出收受賄賂,……”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xx等商業名流被查出非法經營,……”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xx政治家被查出行為不檢,保養情婦多達3人……。”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警方破獲了一起地下交易案件,犯罪團夥為名叫龍淵的組織,此組織與警方進行了火拚,死亡11人,傷殘18人,在逃人數8人,其中,為首的龍柯天依舊在逃,請市民積極舉報!”

那人越看越覺得恐怖,汗頻頻的流了下來。

“最新新聞報道,近日,黑吃黑事件頻繁發生,被棄街邊的屍體皆以查明,均為在逃的龍淵組織組員……”

“今日在xx地發現一具男性屍體,經查證,此人就是在逃的龍淵頭領,龍柯天……”

那人惶恐的大叫,“怎麼可能!這些東西,絕對是假的,不可能!”

李肆疼鄙睨著他,“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放了你,你去外麵走一圈看看就知道了。”

“你,你們,是怎麼辦到的?我們組織一向小心,不可能被抓到把柄!”

站在李肆疼旁邊的黑衣男子涼涼的道,“的確是抓不到把柄。”

黑道男人陰毒的看著他們,“你們栽贓?”

黑衣男子冷冷的說,“栽贓?!這話何從說起,畢竟你們在做,說栽贓不恰當吧!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黑道男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他說,“我服了,殺了我吧。”

李肆疼冷淡的說,“說了不會讓你死的這麼容易,從今天開始,你要過的生不如死!”

那人哆嗦著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黑衣男子道,“說了你也不會知道。”

“告訴我,讓我死個明白!”

“暗壁!”

“暗壁!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是我有眼無珠。”

黑道男人剛想咬舌自盡,就被人製止了。

李肆疼道,“想死,沒那麼容易,你可要一直活著,享受活著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