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太感謝您了!”

轉眼1年,桃園希爾美術館內,李肆疼站在一幅畫的麵前,總感覺這畫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他也說不上來。

旁邊的館長笑嗬嗬的問,“李老板,您覺得這畫怎麼樣?”

李肆疼認真的看著畫,神態安閑的說,“很好,給人的感覺很平靜。顏色方麵,用的也很大膽!這畫的作者是誰?”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姓襲,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李肆疼非常幹脆的說,“把這幅畫包起來。”

“好的。”館長樂滋滋的找人把畫包了起來。

金主就是金主!買東西格外爽快!

李肆疼一回到家,兒子就迎了上來。

看他手中拿的東西,謄葛好奇的問,“爸爸,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啊?”

李肆疼笑著說,“是一幅畫。”

謄葛好奇的問,“畫,什麼畫?”

“來,看看!”李肆疼快速的打開了包裝,把畫展示給兒子看。

謄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是一幅很漂亮的畫,畫中有翠綠的湖,蔥鬱的樹,還有個笑的很燦爛的小姑娘。

謄葛發自內心的讚歎,“好美哦!”

李肆疼感同身受的問,“你也這麼覺得嗎?”

“嗯,有種熟悉的感覺。”謄葛眼神溫柔的說道。

李肆疼讚同的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為。所以就把它買下了。喜歡嗎?”

謄葛毫不猶豫的答,“喜歡。”

每天回家,李家父子就會站在畫前欣賞一下,李肆疼是越看越覺得有可能。

他即刻去了暗壁。

李肆疼坐在暗壁接待室的沙發上,一副命令的口氣,“去幫我查查一個姓襲的畫家。”

坐在對麵的男人一臉苦瓜相,他非常不情願的說,“能不能不做啊!”

“不行!”李肆疼冷若冰霜的看著他。一副你不做就凍死你的表情。

那人歎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怎麼就遇上這麼個頭啊!公私不分不說,還特別愛奴役他!

他有點鬱悶的說,“頭,你交代的工作都超難做的!我的手下沒有人願意幹啦!”

“那你就自己去!”李肆疼命令道。

男人搖頭,“我身為組長,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啦!”

“你不去?!確信不去?”李肆疼的口氣中充滿的威脅的味道。

“對,不去不去就是不去!”男人嘴硬的說道。

李肆疼冷笑,“好吧,不去就算了!反正……”

還沒等李肆疼把話說完,黑衣男人可憐的哀嚎,“嗚,你怎麼可以卑鄙的威脅我!”

“哼哼!你到底去是不去?”

“好,去就去。”

“給你10分鍾!”

男人冷汗直流,“這麼急?”

“我知道你的能力!”李肆疼笑著道。

10分鍾後,李肆疼很拽的翹著二郎腿,“資料!”

黑衣男子很不情願的把資料遞到他麵前,“喏!”

李肆疼看著那少少的幾頁,懷疑的說,“又是這麼少!你是不是在偷工減料啊!”

“我怎麼敢,是你要查的人都太特別!”男人大吐苦水。

“算了,饒了你吧!”李肆疼邊說邊拿起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襲藍芯,女,33歲,父母,不詳。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於22歲同自己同為孤兒的青梅竹馬猛席尋結婚,生有一女。猛莘。一年前,前去遊海,不幸翻船,丈夫遇難,她奇跡般的生還。現和女兒居住在*島*區*街**號。靠畫畫為生。女兒猛莘,今年8歲,就讀***學院……

李肆疼抬眉,“這是什麼相片?!”

男人打著哈哈,“有這樣的相片就不錯了,你將就著看。”

“怎麼將就著看?連長什麼樣都看不出來!”

那張照片,又小又模糊不說,頭發擋的隻露了鼻子和嘴。

“頭,你就知足吧。這人似乎從來不主動照相。就連這張都是我好不容易找出來的。”

“算了。”李肆疼歎口氣,不是絨絨。不是啊!絨絨,你在哪裏?過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