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白衣男子並沒有因為衛雅的話有何不悅,反之,他還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姑娘,在下倒是覺得,你是猜不出我的身份吧!”
“猜不出?”衛雅眯起雙眸,看著白衣男子,說:“那我若是猜出來了呢?”
“這個嘛……”白衣男子轉動著眼珠,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衛雅,一臉為難的樣子:“姑娘若是猜出來,那麼在下就勉為其難,娶你為妻吧!”
勉為其難的娶自家小姐為妻?
水月聽著白衣男子的話,頓時不樂意起來。她踮起腳尖,伸出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道:“這位公子,你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嗎?你……”
“水月……”衛雅朝著水月使了個眼色,製止她繼續說下去。然後,她揚起下巴,笑意盎然:“五千兩銀票,敢不敢賭?”
五千兩銀票?
白衣男子看著衛雅臉上的笑容,心中一愣。他身上剛好帶了五千兩銀票,不過,衛雅是怎麼知道的?
男子的心思,衛雅當然知道,至於她是怎麼知道他帶了五千兩銀票的,她自然有她的辦法。
既然白衣男子不肯罷休,非要她猜,那麼,倒不如黑他一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在哪個時代,都是可行的。
勾了勾唇角,衛雅輕笑道:“怎麼?不敢?”
白衣男子聞言,沉默片刻之後,應道:“不敢?……笑話,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小爺不敢的事兒。”
“既然如此,你已經輸了,五千兩銀票拿出來吧!”
白衣男子蹙眉,不解:“姑娘何出此言?你還未猜?怎知在下就會輸?”
“燕安國二皇子燕雨軒……”衛雅說話間,原本在燕雨軒懷中的五千兩銀票此時已然安靜的躺在衛雅的掌心。彎了彎唇角,衛雅冷唇輕啟:“多謝!”
然後,她調轉方向,走向了另外一間房。
燕雨軒見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懷中方才放置銀票的位置,一臉訝異。以他九級戰氣的修為,怎麼會沒有感覺到衛雅的動作呢?
難不成衛雅的戰氣修為在他之上?不該啊,不是傳言衛雅是個不能修煉戰氣的廢柴嗎?
可縱然燕雨軒滿心的疑問,也隻能悻悻的推門進屋休息。
來日方長,他相信,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搞清楚,傳聞中癡傻廢柴嫡女是如何知道他身揣五千兩銀票,又是如何將銀票悄無聲息的拿走的。
……
……
“水月,你去找掌櫃的弄套幹淨的衣衫來,沒有女裝,男裝也行!”
衛雅一邊褪掉自己身上的大紅嫁衣,一邊對著水月開口道。
水月聞言,應了聲便徑直走出了衛雅的屋子,按照她的要求,去找掌櫃的拿衣服。
衛雅在房間等了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水月便已拿著衣服回來,還一臉笑嘻嘻的:“小姐,有女裝,不過很破舊,價格還一樣,奴婢就給你找了身料子好的男裝,小姐,你看如何?”
聞聲,衛雅的目光往水月的手中,那套男裝望去,打量片刻之後,她點點頭:“把衣服放下休息去吧!明天早點起,我們回府!”
“回府?”水月聽見自家小姐說回鎮國將軍府,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