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如流星般轉眼即逝,流星隨然短暫,但誰都不能否認它在劃破天空照亮黑暗的夜空的一瞬間,沒有什麼東西比它更耀眼,隨然短暫,但它還是美麗的是仇恨讓純淨的心靈染上了塵埃,爾虞我詐的麵孔,讓葉陽奉漸漸失去了自我,何為正道?一切的作為難道都隻是命運在背後玩笑的擺弄?在現實麵前,他發現自己是如此渺小,兒時那眼中一抹跳動的焰火在再也照不亮喧囂而渾濁的世界,是痛苦讓他成長,隻有在絕對的力量的前提下你才有資格定論是非!對這個字隻屬成功的人,沒有人會去指責一個成功的人,更沒有多少人敢去指責比自己強大一百倍的人,王者才是正道!當有一天站在力量的高峰,達到了所謂的境界,他忽然發現這個世界又變了模樣。
清澈的河水,翠色欲流的樹林,清晰如玉的鳥聲,帶了露水潮濕的泥土味,更有甜膩的花香,這個美麗寧靜的山村靈石村是葉陽奉出生的地方,這裏有他的夥伴和親人,一切美好的記憶都是在這裏萌芽的,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裏也是噩夢的前奏,如果說破壞是命運的必然,那麼可不可以不要從無邪的美麗操刀。
“喂!小雜種,站住!說你呢,還他媽跑”後麵一群人在一個高個兒的帶領下追打葉陽奉,後麵還跟著一個小女孩兒,跟葉陽奉的年齡差不多。
葉陽奉拚命地跑,他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小臉憋得通紅,但他還在堅持,如果被追上指不定他們又要怎麼整他呢。葉陽奉從小身體羸弱,明顯比同齡人虛好多,加上他沒有父親,家裏隻有一個多病的母親,一些大孩子就拿他取樂,經常性的羞辱他打他,他唯一的辦法就是跑。很多時候他想反抗,可最後都失敗了,現在他跑的都快窒息了,他越來越恨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別人受欺負的時候都有爹出來撐腰,可自己呢受了欺負還不能讓母親知道,他害怕母親傷心。越想越委屈,索性不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那群孩子愣住了,哈哈大笑。
“喂!你哭什麼,我們又沒動手,好玩兒的還在後麵呢!嘿嘿嘿嘿”旁邊一個矮個兒說道。
“虎哥,怎麼整他,要不還是照老規矩?”被叫做虎哥的高個子沒說話。
“沒勁!換個玩兒法,我說林子你能不能出個好主意啊!每次都出這種不刺激的餿主意”
“那要不”林子還想繼續說道。
“閉嘴!都是廢物!老子自有高招!哈哈哈哈”高個子陰笑道。
說罷對著旁邊的小山坡脫下褲子就尿,“都他媽的愣著幹嘛,尿啊!”虎哥怒吼道。旁邊的小弟們都興奮的脫褲子。
“虎虎虎哥你們想幹嘛!你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萬一讓他娘知道了怎麼辦?”林子看著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葉陽奉,看到他們想把混著尿的爛泥往葉陽奉的臉上敷,更或者是讓他吃掉,自己天生膽兒小屬於那種怕事又喜歡幹壞事的類型,再加上一點點的憐憫之心才說出了這句話!
“他娘?一個出賣村子的騷、貨,要不是我爹為村子著想才救濟他們,這個小雜種早餓死了!林子你他媽要是同情他,你就把這吃了。去!就你,把地上的泥喂給他吃!媽的!”虎哥指了指地上冒著白煙的騷泥。
“啊!?我?不會吧”林子委屈的說道。
“就他媽你!你就用手喂吧!看你他媽以後還裝好人!”虎哥說道。
林子委屈的把袖子撩起來,一隻手捂著鼻子做出惡心的樣子,一隻手抓起騷泥,嘴裏念叨著:“小雜種你可別怪我啊!我也是逼不得已!”說罷就準備把泥往葉陽奉的嘴裏塞。
“住手!你們太過分了!”林子手嚇得往回一縮,說話的人是剛剛趕上來的小姑娘。
“小雪,這沒你的事,趕緊回家去!”虎子語氣溫和的說道。
“哥!你太過分了,好啊,我回去告訴爹去!看爹怎麼收拾你,哼!”女孩兒威脅到。
“你敢!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很顯然虎子拿這個小妮子沒辦法。
“哥!求你了,別這樣,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你要是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說罷把頭扭到一邊。這小丫頭軟硬兼施,一生氣清新單純的小臉蛋更加迷人了,像是田裏熟透的番茄一般讓人忍不住有咬一口的衝、動。
“好了好了算你走運,下次可沒這麼走運了哦!”說罷一群人揚長而去,隻有小雪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葉陽奉,恰好跟他對視,她本是出於好心看看葉陽奉怎麼樣了,可是在葉陽奉看來這是比任何事情都要羞恥的一件事,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覺得她這一看讓他多麼的無地自容。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一個男人可以容忍你侮辱他,但是絕不能容忍讓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狼狽,特別是自己多少有點喜歡的女子,雖然葉陽奉還不能算是個男人,但有些本性並非一定要達到某一個年齡後才會顯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