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峰問:“我知道那個,叫什麼來著,劉秀美吧!”
孔維澤說:“對,就她,冰山個屁,她一次在水房陽台給二班班長打電話的事都傳開了。”
李裕明顯不知道這個事兒,來了興趣:“什麼事?說說!”
孔維澤從床上坐起來,在黑暗裏,捏著嗓子學劉秀美打電話的聲音:“壞死了,好壞啊,壞蛋!嗷……真壞!”
孔維澤的一聲“嗷”,把大家弄出一身雞皮疙瘩。
李裕說:“看不出來啊,平時路上看見那臉,板得跟人民日報社論似的,我一直當她走的是聖女路線呢,還有這一手功夫呢?她倆這是玩phone-SXX?”
“玩得這麼high怎麼還分手了?”
孔維澤說:“05的筆芯放在10的筆裏,寫字能舒服麼?”
艾峰說:“10就不說了,你咋知道人家是05?”
孔維澤說:“在學校澡堂看見的啊!”
還是李裕思維跳躍:“你們說為什麼人身上這麼多肌肉可以鍛煉,雞雞就不行呢?”
一直沒出聲的陳建加入了話題。
陳建說:“想什麼呢?你見過大炮轟著轟著長口徑的麼?”
童超說:“當初真應該報個導演係上上。”
李裕問:“怎麼扯到導演係上了?”
楊浩說:“老八意思是當了導演,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多。”
陳建說:“導演娶的大多是女演員,女演員的丈夫不是那麼好當的。”
童超說:“導演不僅有女人,稍微混得差不多一點,有錢啊!”
楊浩說:“導演那點錢,跟當官的、掌控國企的人比起來,簡直是窮光蛋。”
艾峰說:“這倒是,花自己錢的都不算啥,花別人錢的才叫成功人士。很多國企虧損的原因未必是企業不盈利,不然中國咋能出現這麼多億萬富翁?你以為他們都是勤勞致富嗎?”
李裕問:“你說,那些富翁都那麼厚的身家,出門吃飯得帶多少保鏢才安心啊?”
邊學道沒忍住,接李裕的話說:“一般都叫外賣。”
“老邊你沒睡啊?”大家都以為邊學道不參與話題是睡著了。
邊學道說:“你們這麼聊,怎麼能睡著?”
李裕把腦袋從上鋪探下來,問邊學道:“老八最近迷上聯誼晚會上那個主持學妹了,你知道嗎?”
邊學道說:“知道,怎麼了?”
楊浩說:“沒追上唄,老八現在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
孔維澤說:“別想了,看開點,每一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膩膩歪歪想吐的男人,想想她背後那個男人,你現在什麼感覺?”
童超說:“我想學三哥,吐你一臉花露水。”
孔維澤說:“不衛生!”
“嘀”一聲,邊學道來了一條短信。
“睡了麼?”是董雪。
邊學道回:“你也沒睡呢?”
“嗯。”
邊學道問:“學校很忙?”
“嗯。”
“照顧好自己。”
“聽說你看上一個學妹?”
“……”
“追到手沒有?”
“她有男朋友。”
“最近想我了麼?”
“……”
“我想你了,晚安。”
“晚安。”
邊學道想起,自己本打算“十一”去天津看看董雪的,因為徐尚秀的出現而打消了行程。對這個從重生不久就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女生,邊學道自己都說不清到底什麼感覺,比同學近,比戀人遠。
第二天上午課結束,邊學道喊住李裕,讓李裕跟他去一趟愛樂工作室。
在車上,李裕問邊學道去工作室幹什麼,邊學道說再去錄一首歌。
李裕問:“你寫的?”
“嗯。”
“給徐尚秀的?”
“嗯。”
“好聽不?”
“好聽死了。”
同上次製作《獻給李薰》不同,這次邊學道跟愛樂工作室簽了正規的版權歸屬合同和委托製作合同。
庚不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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