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學道的沉穩無形中感染到了徐媽,她也客氣地說:“你好,我是徐尚秀的母親。”
邊學道在!話裏問:“伯母,尚秀在家嗎?”
徐媽說:“實在不巧,我剛讓她下樓買水果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邊學道說:“哦,這樣啊。”
徐媽說:“有什麼事嗎?你可以等會再打來,或者我幫你轉達。”
邊學道笑著說:“沒什麼事,我就是想跟尚秀說一聲,我回鬆江了。”
徐媽說:“好,等尚秀回來我幫你轉達,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邊學道說:“我叫邊學道,謝謝伯母。”
徐媽說:“不客氣。”
邊學道:“再見。”
徐媽:“再見。”
結束通話,徐媽發現拿著手機的手心裏全是汗。
她再次走到陽台往下看,還是沒看見徐尚秀的身影,隻好站在陽台上等。
過了10多分鍾,徐尚秀終於回來了。
徐媽迫不及待地下樓,在單元門口接上徐尚秀,問:“怎麼去了這麼久?”
徐尚秀說:“小區門口的西瓜車開走了,我是到路對麵買的。”
母女倆回到家裏,關上門,徐尚秀看著徐媽問:“媽,你怎麼了?”
徐媽說:“你剛下樓,邊學道就來電話了。”
“啊?”徐尚秀放下西瓜,立刻朝茶幾走去。
徐媽說:“別看了,打了兩遍,第一遍我沒接,第二遍我接了。”
徐尚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笑吟吟地走回徐媽身旁,問:“你倆都說什麼了?”
徐媽說:“他讓我轉告你,他回鬆江了,其他沒說什麼。”
拿著手機想了幾秒,徐尚秀給邊學道撥了回去。
結果……
語氣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再撥……
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徐媽看著徐尚秀問:“怎麼了?關機了?”
徐尚秀點?。
徐媽奇道:“剛打完電話,怎麼就關機了?”
徐尚秀說:“剛才的電話他可能在機場打的,現在應該是登機了。”
沉默了幾秒,徐媽問:“他告訴你他回鬆江了是什麼意思?想讓你去鬆江?”
徐尚秀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說:“我也不知道。”
徐媽也坐了下來,自責地道:“早知道我不接好了,等他再打給你,你倆能說清。”
“媽,別這樣,等晚上我給他打個電話就知道了。”徐尚秀摟著李秀珍,輕聲說:“明天該是怎樣,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
徐媽聽了,欣慰地拍著徐尚秀的手說:“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明天……
明天會是怎樣沒人知道,不過今天,祝家管理層都知道了徐尚秀這個名字。
祝家“靜思堂”裏。
祝植淳足足說了20多分鍾。
他將尚動俱樂部、尚善獎學金、尚秀賓館、尚道園等“尚字頭”,陽台音樂秀給徐尚秀唱歌,鬆江火車站前為徐尚秀暴打混混,在四山追尋徐尚秀的腳步蓋樓,道藏紅顏容之首“蘊秀之季”,以及邊學道大學時苦追徐尚秀的往事一股腦說了出來。
這是祝植淳第一次跟人說徐尚秀。
他的目的是讓祝家人明白徐尚秀在邊學道心中的特殊地位和不可撼動性,以此打消二叔跟邊學道結親的念頭,避免出現對自家不利的局麵。
祝植淳說完,眾人同時看向祝天養。
祝天養麵不改色地放下茶杯,打開手旁茶幾上的一個文件袋,抽出幾張照片,分出兩張遞給祝天生,分出兩張遞給祝三姑:“植淳說的就是她,大家看看吧。”
祝植淳一下愣住了。
祝天養知道徐尚秀的存在一點不稀奇,奇怪的是為什麼會提前準備徐尚秀的照片帶在身邊?為什麼早不拿晚不拿,等有人提起徐尚秀後才拿出來。
想到某個可能,祝植淳如墜冰窟,從頭涼到腳:難道二叔之前那些話,是在誘導自己主動提徐尚秀,“出賣”邊學道?
照片傳到了祝天慶手裏。
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祝天慶眼中有火花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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