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愛瞬間就臉紅了。
盡管和何賢君之間維持了半年的婚姻,但是事實上,他們有名無實,更別說做出這樣子曖昧的事情來。
領證那天,何賢君就出事了。
他們之間唯一算得上夫妻之間該有的事情,那就是牽手了吧。
又或者是她沒日沒夜的照顧他,又是擦手,又是擦身體的。
她搖頭,別過了臉去。
下一刻,何景岩突然變了臉色,上一次分明還是痞痞的笑容,不過幾秒鍾,他的身子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
一本正經。
甚至於連說話都帶了幾分嚴肅。
“想不想將他們踩在腳底下。”
這話關小愛聽到了,但她以為她聽錯了。
“什麼,二叔?”
“小愛是聰明人,我說的話應該能懂。”男人的話雲淡風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
關小愛其實也不是傻子,何景岩的話不算沒聽懂,隻是,她不清楚何家的二叔這般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和何賢君離婚了,本就和何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二叔的意思是”
“字麵上的意思,當然,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不著急,我們來日方長,小愛。”何景岩翹著二郎腿,一副愜意的樣子,而她站在那邊,有些尷尬。
良久,“謝謝二叔的好意,那我先去休息了。今天謝謝二叔收留我,明天我會趕緊找個地方搬走的。”
她將門關上的那一刻,何景岩突然看向她那邊,雙眸之中帶著一抹讓人看不透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沒了。
“小愛,晚安。”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關小愛看不懂的神色。
門被關上了。
她的腦子裏還在想著何景岩說的那句,想不想將他們踩在腳底之下。
她想的,很想!
人總在一個特定的條件之下產生一些逆反的心裏。
比如說,關小愛,在思考了一個晚上之後,她想,何景岩說的對。受到的委屈不能白受。
她本都睡下,但是卻接到好友方茴的電話。
電話才剛被接通,那頭吵鬧的聲音已經能將她給淹沒。
“關小愛,秦澈好像帶著女人在酒吧裏瞎混,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要找她算賬。”
本有了睡意的她瞬間清醒了。
換了衣服,出門,倒是沒能注意此刻到底是幾點了。
等到外麵去打車的時候才發現,這都淩晨了。
幸好半夜裏的司機開車都飛快,本是20分鍾的路程,硬生生縮短了5分鍾,15分鍾到達目的地。
她一下車就看到了方茴。
那姑娘依舊風風火火的性子,完全和以前沒區別。
當初她結婚的時候,這姑娘拽著她說,關小愛不要將自己關進牢籠裏。
但是她自己卻和秦澈糾纏了許多年。
當年大學的時候,她就追著秦澈跑,好不容易修成正果。
這幾年也算是安穩。
“方茴你怎麼了,秦澈真的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