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挺開心的。”
“何景岩,你故意的。”
“沒有,我說我是真的開心,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為我唱生日快樂歌,即使,還是難聽的要命的歌。但是我很開心。”這話是真的。
不慘任何的虛假。
關小愛整個人楞在那裏。
盡管她覺得在這些人麵前出糗很是丟臉,可是聽到何景岩那麼說的時候,心裏卻又該死的高興。
她想她或許也是喝醉了吧。
所以腦子裏也有些不正常了。
方格和方茴在那邊繼續喝酒劃拳玩的不亦樂乎,而另外幾個人也都各自玩著。
關小愛拿過了一瓶啤酒,“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我說過,關小愛,我們之間沒什麼關係,你也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你有你的社交圈,我不會去阻攔你,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不是什麼人都是好人,好人壞人不是表麵上你看到的如此。”
這一番深沉的話,讓關小愛聽的都咋舌。
可是她到底還是將這句話給消化掉了。算是聽懂了。
好人與壞人這種東西,表麵上確實看不出來,誰能知道一個人的人心如何。就仿佛她連何景岩也沒能看穿。
可能天真的覺得他在意她呢?這該死的矛盾錯覺。
她對著瓶子狠狠的喝掉了一大口的啤酒。
卻被何景岩攔住了,“好好的姑娘家喝那麼多酒做什麼,你吃西瓜,吃西瓜就成。”他拿走了她手中的酒瓶,接著將酒送入到自己的嘴巴裏。
大口大口的喝著。
她“哎”了一聲,想說這是她喝過的。
可是啤酒轉眼就被他全部喝掉,想要說出口的話也硬生生堵在了嘴巴裏。再也沒能說出口。
關小愛覺得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也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內心了。
於是在那一個晚上,所有人都玩瘋了,而她吃掉了整一個果盤,吃的最多的便是西瓜,嘴巴裏都快要甜到苦了。
一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方格神秘兮兮的湊到她的耳邊說,“關小愛,其實何景岩不是你所看到的那般,其實他對你嘔——”
他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卻被他的嘔吐給替代了。
一行人,因為喝醉,隻能打出租車。
她本想說送方茴回去,可是方茴像個八爪魚一樣的掛在方格的脖子上,嘿嘿的傻笑。這一種場麵看著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那個方茴,我送你回去吧。”
“嘿嘿,不用,不用,你把壽星送回去就行了,我自己能回去。你看,我沒醉的,你不用擔心我。”
方茴該是喝醉了,不然為什麼說話都開始有些大舌頭。
“方茴,那你怎麼回去。”
“我送她回去,我送她回去。”方格舉著手,三十好幾的人了,發起酒瘋來,像個幾歲的孩子一般。讓人無語又無奈。
關小愛還想要說什麼,但是掛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摟著她的脖子,“走,我們回家。”
如果說這些人在沒有喝醉的時候都一本正經的話,那麼喝醉之後絕對都是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