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的。
張奕身無分文,再加上體內內力消耗殆盡,打不了車,也不能使用一些乘風健步這樣的內功招數來節省時間,隻能憑借這記憶,一步一步的往段氏姐妹家走。
敲開房門,段雪晴站在門口,一臉的陰沉。
“你小子跑哪去了,說好在家裏收拾屋子做飯,你這倒好,什麼也不做,就像在我們家白吃白喝啊!”
其實段雪晴是開玩笑的,但張奕由於身心疲憊,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要覺得我是白吃白喝,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
“我說,一天不見,你小子就張脾氣了是不是!還不能說你了,說你兩句看把你委屈的!”
“我沒有委屈,這麼大的人了,不懂得什麼叫委屈。人之所以委屈,是因為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我也不是跟你鬧脾氣,我隻是實事求是的說,你要是看不慣我住在這,那我走就是!”
這時候,賢淑的段雪瑩係著圍裙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說道:“你們倆啊,都是倆小孩,別再門口都嘴皮子了,趕緊進來。”
說著,段雪瑩走過去,把張奕拉了進來,段雪瑩嘟起了嘴巴,這個而刁蠻任性的姑娘,似乎真的還沒有長大。
從小父母慣著,姐姐慣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任性刁蠻的勁頭一上來,還真不好管教。
張奕看著丫頭其實本性不差,就是這性格有點太強勢,所以,想要整治整治她,也算是替段家正正家風!挺好的一顆小樹苗,千萬別長歪了。
段雪瑩做了幾個拿手的菜,有更張奕用微波爐少了一小壺清酒,仍騰騰的擺在他麵前,說道:“外麵冷吧,縣喝口酒,暖和一下。”
“謝謝雪瑩!”張奕笑著回應著。
段雪晴心裏鬱悶,因為張奕給他擺臉子了,從小就沒有人這樣對過她,所以心裏很不適應。
張奕也沒怎麼搭理她,氣氛沉悶,但是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
段雪晴一撂筷子,回自己房間了。
張奕也吃得差不多了,就是段雪瑩比他們吃的晚,現在還沒有吃完。
這時候,張奕問道:“今天身體感覺怎麼樣?”
“到別說,今天一天都沒有犯毛病。以前基本上每天都會有幾次頭暈腦脹的。但今天,出了偶爾會出腳下發沉的輕微症狀,其他的那種眩暈感覺都消失了。”段雪瑩挺高興的說道。
張奕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昨天給你捅了捅氣脈,用現代話來說,就是暫時性的把你身體中的腫瘤癌變的爆發性控製到了最小,但是並不能排除。接下來我會對你進行持續性的治療,需要通過針灸,艾灸,以及一些丹藥來輔助!”
看著張奕這麼有信心,段雪瑩心裏也踏實了。她給自己也倒了一小杯的清酒,舉起來,跟張奕說道:“我基本上是不喝酒的,但是今天我為你破例!這杯,算是我敬你的,不管這個病,治得好治不好,會不會惡化,我都要感謝你。”
張奕也趕緊端起酒杯,說道:“哪裏的話,真要說感謝的話,其實應該是我感謝你,沒有你們收留我,我現在真的要露宿街頭。”
“算了,不說這些客套的了,這杯酒,我先幹為敬了!喝了這一杯,咱們就是一家人!”
“好,一家人,但一家人的話,咱倆是不是得喝交杯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