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一直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麵,似乎根本沒把鬱容容放在眼裏。
一直出了羽膳殿,來到羽明殿外的走廊拐角。
這兒平時無人通過,極為安靜。
鬱容容正滿臉糾結的在想著,要如何墾求南宮蕊幫忙。
南宮蕊卻是突然站住,臉色由優雅變得鐵青猙獰,甩手狠狠給了鬱容容一耳光。
南宮蕊保留了很長的指甲。
尖利的指甲劃過鬱容容的臉龐,她痛得驚叫一聲,臉上多了幾道細細的血痕。
“賤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宵想寒霖哥哥?”
南宮蕊反手又是一巴掌。
鬱容容早就嚇傻了,直接跪了下去,捂著臉,不停的道歉,根本不敢回嘴。
自從她成為傑瑞的助手,南宮蕊就向鬱家伸出友誼之手。
現在整個鬱家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南宮蕊的手裏。
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南宮家勢力龐大,哪怕隻是動動小手指,鬱家就會完蛋。
南宮蕊極力平複心中的怒火,舉起手掌,查看自己的指甲。
當她發現自己的美甲仍舊完美,不由鬆了口氣,歪斜著看了一眼鬱容容。
“如果有人問你,臉是怎麼受傷的?”
“是我不小心自己劃傷了。”鬱容容嗓音顫抖,趕緊說道。
南宮蕊嘴角勾起一抹蔑視的笑容。
“你記住!我捏死你們鬱家,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是,是!都怪我沒用,產生了非份之想,還丟了工作,辜負了南宮小姐的栽培。”
鬱容容低下頭,眼底閃爍著仇恨。
鬱容容連夜去找南宮蕊求情,隻說自己偷看總統,不小心衝撞了總統,傑瑞因為這事要開除她。
並未提具體的經過。
南宮蕊卻直接理解成,她想溝引卓寒霖。
盡管卓寒霖早就拒絕了南宮蕊,從未承諾過娶她。
但上任總統的許諾,還有卓寒霖對她的不同,都讓她認為,卓寒霖對她是有感情的。
或許是有什麼人在暗中作了手腳。
比如卓寒霖那個老不死的師父,就很不喜歡她。
南宮蕊早就視卓寒霖為禁-臠,怎麼會允許別的女人靠近,打主意?
要不是因為鬱容容是傑瑞的助手,這種下等公民之女,她連瞧都不會瞧上一眼。
鬱容容捂著疼痛不已的臉,連哭泣聲都不敢有。
不過心裏的恨,卻是層層增加。
她原本還想告訴南宮蕊,卓寒霖對柳初夏,似乎很在乎的事情。
不過現在,她卻不打算說了。
就讓柳初夏慢慢站穩腳跟,再跟南宮蕊鬥得死去活來好了。
南宮蕊越痛苦,她才會越痛快!
南宮蕊往前走了幾步,看見鬱容容還沒有眼色的跟著她,不由十分不悅。
“還不趕緊滾出羽宮去,留在這兒,是想告訴別人,你臉上的傷是我打的嗎?”
鬱容容連忙後退道歉,如喪家之犬般的轉身離開了。
南宮蕊鬆了口氣,牽著裙角,慢慢行至【羽明殿】正門。
她雙拳握緊,垂在身側,看著那道正門。
十八歲之前,她可以隨時在那兒進進出出,沒有任何人敢阻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