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蕊屏住呼吸,貪看了一眼喻童的側顏,聲音越發輕柔:“不要喊小姐,那是給別的人準備的,喊我蕊兒。”
喻童閉緊了嘴巴,不肯再發一言。
南宮蕊再走近一步,目光也落到那些航拍儀器上,眼睛一轉,就有了新的主意。
“想看羽國航拍創造大師的手稿嗎?你喊我蕊兒,我就把手稿借給你研究。”
喻童臉上出現了猶豫的表情,最終抵抗不住手稿的誘或,聲音沙啞而僵硬的喊出的那兩個字。
南宮蕊閉上眼睛,滿臉陶醉享受的表情,有點急促的說道:“把聲線放得低沉一點,再凜冽一點。多喊幾聲。”
喻童見南宮蕊站在他的安全距離之外,並沒有侵泛他的動作,他為了大師的手稿,便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南宮蕊的名字。
南宮蕊慢慢睜開眼睛,讓喻童側過身體去喊她的名字,她的嘴唇顫抖著:“像,像極了。寒霖哥哥,多喊幾聲蕊兒的名字好嗎?”
蕊兒真的好想你!
掰著手指計算下時間,自上次玉羅夫人的宴會過後,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麵了。
南宮蕊悲催的發現,現在的她和其它的女人沒有區別,想要看見卓寒霖居然隻能從電視裏麵。
她以前在王公貴族的千金宴會中是獨一份的,因為隻有她才能自由進出羽宮,可以天天見到總統大人,可以與卓寒霖成雙入對。
南宮蕊心裏咀嚼著柳初夏三個字,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方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自從柳初夏出現後,卓寒霖對她的態度就冷淡了起來,後來更是借著什麼刺客事件,直接剝奪了她進羽宮的自由權利。
喻童似乎察覺到南宮蕊身上的悲傷意味,他想了想,還是拿出自己的航拍視頻。
“我,我剛拍到兩匹在星空下奔跑的馬兒,一黑一白,特別神峻,特別好看,你,你要不要看看?”
喻童的本意是看完了星空下的馬兒,心情會變好。
南宮蕊聽見一黑一白幾個字,卻是心裏一動,立即接過視頻,問清楚馬兒出現的時間段,直接拉了過去。
喻童看見她的行為,眼底不由有些落寞。
他自嘲的想著,看來是他自作多情,誤會這位高高在上的南宮大小姐了。
還以為她送自己那些器材是真心看重自己的才能,原來……
南宮蕊死死盯著那兩匹馬,心頭驚濤駭浪不停翻湧,她用力抓住喻童的手腕:“這太遠了,能近一點,放大一點嗎?”
“可,可以的!”喻童不知道南宮蕊想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他當夜國王子的時候,就喜歡鼓搗這些東西,也因此被父親教訓說他不務正業。
喻童發明的航拍器比現在羽國使用的還要先進,清晰度還要高,且它航拍的位置很是偏僻。
他喜歡沒有被人為開發過的美麗自然風景。
當喻童將視頻上麵的圖片放大,並且處理好,變得清晰時。
南宮蕊的目光死死盯著裏麵的兩匹馬。
兩周山林青翠,月色皎潔。
一黑一白兩匹豐神俊逸的神馬,皮毛油光油亮,氣宇軒昂,在離羽市公墓不遠的一條小路上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