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和林冬雪在外麵旁觀,林冬雪說:“想不到今年居然會有重大進展,這案子要是就這樣破了,我真得去廟裏燒高香了。”
陳實說:“你覺得嶽超把那女孩帶到現場,想用相同的方式殺了她?可是他身上有凶器嗎?”
徐曉東說:“他車上和身上都沒有,我們的同事在現場搜呢,沒準被他扔在哪個角落裏了。”
“那女孩誰啊?”
“嶽超說是他女朋友,醉得糊裏糊塗的,沒法問話。”
陳實笑眯眯地小聲對徐曉東說:“長得挺好看的哦!”林冬雪戳了他一下,埋怨道:“沒個正經。”
審訊室裏,嶽超還在耗著,林秋浦說:“你想耗我陪你耗,反正這是我的工作,怎樣我都可以奉陪。”
嶽超一臉不忿,“你得保證不給我留案底!”
“你還怕留案底?”林秋浦打開手上的一份文件,“看看你以前幹的事情吧,高中的時候打架被學校記過處分,後來在劇團裏又因為打劇差點蹲監獄,然後輾轉換了好幾份工作,沒一份能幹滿一年的。”
嶽超認慫了,說:“你們不是懷疑我是那個凶手吧?”
“這得根據證據,和你的證詞來看。”
“我去!”嶽超搖頭,“好好,我說實話,一個月前我們高中同學會,大家說到嚴齊琳遇害的事情,然後我聽說章金磊每年七夕都去那地方燒紙祭奠她,我和章金磊不是不對付麼,我就想收拾他一下,所以我今晚叫上我女朋友,穿上紅裙子去扮鬼嚇唬他!”
“這包鹽你怎麼解釋?”
“我是打算把鹽撒在地上,引誘他過來,然後我女朋友躲在角落裏嚇唬他,這叫戲劇效果,我在劇團裏學會的。”嶽超嘿嘿一笑。
“那女孩是你女朋友?”
“是啊。”
“醉成那樣,還去嚇唬人,你覺得你的說法站得住腳嗎?”
“我幹嘛要騙你,等她清醒了你問她就是,我怎麼可能是殺人犯呢?”
“那就等她清醒了再說吧!”
林秋浦叫警察進來把嶽超先拘起來,陳實知道大家的想法,如果嶽超在這裏過了一夜,而明天沒有出現新的屍體,那麼他就極有可能是嫌疑人。
一時半會看來不會有結果,加上時間不早了,陳實對林冬雪說:“我先回去了,要不要送你一程。”
這幾天忙著破案都沒怎麼好好休息,第二天陳實睡了個懶覺,早晨八點才起床,和陶月月出去悠閑地吃了一頓早飯,這才趕到局裏。
局裏一片平靜,看樣子還沒有發現新的屍體,嶽超仍然在拘留室裏,那女孩昨晚清醒之後證實了嶽超的話,但警察卻不這麼想,這隻是嶽超對女孩說的話,他是否想把女孩騙到現場殺害不得而知,兩人認識才一個月左右。
據此前對嶽超的了解,他是個花花.公子,女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勾搭妹子是一把好手。
陳實心裏覺得他不像凶手,嶽超給人的感覺浮躁而張揚,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常性,他不像一個會堅持六年做一件事情的人,況且動機又是什麼呢?
陳實去找林冬雪,辦公室裏的人說她和小李到逮捕嶽超的現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