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要麵子的地麵格鬥術,站著根本沒法和他打,但要是和他一樣在地上格鬥,你又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他練得就是這一手,因此這種套路說是邪門功夫也不誇張。
這樣拖下去隻會對自己更加不利,陳實一狠心,突然躍起,整個人往下撲,這是摔跤中的動作,“印象派”在地上又踢又轉,正嗨得不行,突然看見一個巨影從天而降,嚇得慘叫一聲。
啪一聲,“印象派”像顆蒜一樣被陳實拍在身下,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陳實直接用拳頭懟他的臉,三拳之後,“印象派”的臉便開了花,嘴裏的牙也歪了,他口齒不清地說:“你到底是誰!”
陳實攥起拳頭,但卻沒有落下,他知道再揍要出事,就此罷手,站起來說了句“滾!”
幾名小弟連忙將“印象派”攙扶起來,逃上停在街角的車,上車之後,“印象派”摸著被打腫的臉,喃喃道:“我和這個人打過架,絕對打過架,該死,想不起來了……”
“你沒事吧!”林冬雪跑上來,關切地問,並拿出一片濕紙巾給陳實擦手。
陳實長鬆了口氣,雖然身上隱隱作疼,但怕林冬雪擔憂,仍強裝鎮定,說了句不要緊。
“你也太衝動了,幹嘛和這幫流氓動手,我直接叫人把他們帶回局裏就是了。”林冬雪心疼地埋怨道。
“誰叫那家夥侮辱你,我忍不了。”陳實笑笑。
其實收拾這個人另有原因,但那個原因隻有他知道,而且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送”走了流氓,兩人回到店裏,何晶晶正在幫何軍擦紅藥水,屋裏的櫃子、抽屜都被打開了,一目了然,並沒有藏什麼畫,但陳實想,他們如果藏畫,絕不會藏在這些地方。
“謝謝你們。”何晶晶說,“要不是你們來得及時,何軍的腿就被打斷了,這幫人太不講理了。”
實際上今天各家當鋪都受到了騷擾,有些隻是接到了莫名其妙的電話,有些卻遭到了流氓的搜查和毆打,現在有好幾名當鋪老板躺在醫院裏。
當然,被逮捕的流氓也有一遝,他們都不承認是受誰指使。
這是的烈國梟的心機,瘋狂地散播恐懼,逼竊畫人自己露出馬腳,不過他竟然意識到竊畫人在當鋪圈裏,這老頭倒也很敏銳。
這些,陳實沒必要告訴何晶晶,他說:“我們來是為了調查。”
何晶晶作了個無所謂的手勢,“他們剛搜完,你們接著搜吧,一天到晚就瞎懷疑。”
“今天下午你們沒開店,當時你們在哪!”
“偶爾休息一天不行嗎,我倆在屋裏睡覺。”
“你們相互證明?”
“難道我睡覺還要拍個視頻作證據?”何晶晶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