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被機車手襲擊未遂的事件之後,我變得膽小謹慎,見到機車就躲,見到爛尾樓就繞道。
華遠山一再囑咐我要小心謹慎,看來並非空穴來風,他的擔憂必有其根源。
不知道這個機車殺手是針對於我還是隨機地殺害過路的女人?我不得而知。
如果是針對我的話,那麼不僅僅是這一條小路,而是所有的路都充滿了荊棘,步步危機。
我的惡運還遠遠沒有結束。
隱隱之中我覺得那是個女人。
她抓住我的腳踝時的手感,與我不相上下的力量和奔跑的速度,以及並不算高大的身形,都使我產生這種直覺。
然而警官們並不這麼認為。
他們將這起案例與其他地方發生的殺人拋屍案件聯係在一起,認為機車手應該是他們一直追查不獲的連環強奸殺人案的凶手。
事後我也通過袁圓從她的刑警哥們那裏了解到,爛尾樓的女屍有遭受性侵的痕跡。
“可是,我還是覺得,她是個女的。”
我無法拂去心頭的疑惑,那抓住我腳踝的手感細膩柔嫩,怎麼也無法跟強奸殺人的惡男聯係在一起。
“好了啦,別再自己嚇自己了,刑警隊的哥們說他們已經勝利在望了,相信不久就能夠抓到凶手,到時候就知道是男是女啦。”
袁圓雖然嘴說著安慰的話,但她也是心有餘悸,每一次都用她的巡邏警車將我送回雜誌社才放心。
“唉,讓你那白馬王子快點回來吧,這護花使者的光榮使命應該盡早交回到他的手裏,我還想找別人保護我呢,不管怎樣,我也是一朵粉嫩嫩嬌滴滴的女人花好不好,。”
袁圓總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我告訴她絕不許把這件事情透露給華遠山,一個字都不許提。
“我就是不想他擔心。”
其實,也不僅僅如此,我內心深處的另一層擔憂是,我所有的惡運,究竟是因為我本人,還是因為我愛上了他?
他似乎有著非同尋常的預感,所以才會那樣一再地叮囑我處處小心,至於背後的根源,他卻是對我守口如瓶。
袁圓說過,我是一個愛猜謎的人,可是,對於華遠山這個謎團,我猜得很累很累,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遠山在國外的恰談會進行的非常順利,外商臨時又增加了新的項目,這使得他與許翹的歸程又向後推了兩周時間。
“嗨,你好,我叫沈絡繹,絡繹不絕的絡繹。”
在報社的門口,耳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沈絡繹正在街邊搭訕美女,忙著給她們拍照。
原來這位“絡繹不絕”的沈絡繹,是一位攝影師,他的工作室就在報社附近,正拿著相機在街上獵豔抓拍美女。
“太好了,我這護花使者的重擔終於可以暫時卸下了,沈絡繹,現在開始,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到你手上啦。”
袁圓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這樣將我轉交給了沈絡繹。
沈絡繹一拍腦袋,表示一萬個同意,並表示讓袁圓一萬個放心,說:“保證毫發無損地交回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