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容升從美夢中與周公交流釣魚的經驗,他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著,因為他擔心自己會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暗殺。所以在將自己的營帳裏三層,外三層的布置好了陷阱之後,他才能睡著。
當然,梁容升沒有想過,在防衛森嚴的軍隊營長裏,能夠殺他的人不多,而能夠殺他的人卻又已經不會用這種方式了。
可是,一個人影卻偷偷地走到了他的營長內,這個人輕手輕腳,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不會打攪任何人的休息,隻要打攪了他人的休息,他們很可能就會因此而死。
那個人緩緩地走向了梁容升,然後,他將自己的手伸向了梁容升,似乎是想要做點什麼。
碰,就在那個人的手將要碰到梁容升的時候,一個不明物體卻突然飛向了那個人,將那個人直愣愣的打倒了。
梁容升自從昨天晚上得罪了各式英豪之後,就十分的擔心自己會被人幹掉,於是就布置了幾個冷夜教他的布置陷阱的方法布置出來的幾個陷阱。這種陷阱雖然不會致命,但是也足夠讓人疼了。
為此,他還被戰天和冷夜笑了膽小,但是,現在梁容升布置得陷阱居然真的有人上鉤。
這時,梁容升也十分緊覺的醒了過來,掏過身邊的匕首,直接就像那個人比了過去,直接抵上了那個神秘人的脖子。
不得不說,戰天和冷夜那兩個人的訓練還是有效果的,梁容升剛剛的動作就十分的敏捷迅速。雖然跟那些高手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但是和以前那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文弱書生比起來已經要好很多了。
隻見梁容升惡狠狠地向那個神秘人問到“你是誰,是誰讓你來敲我悶棍的?”
此時梁容升十分的篤定,一定是之前昨天某個心眼很小的家夥看不慣綽影姑娘跟他的關係比較親密,於是派人來暗殺他。除此之外,梁容升才來了這裏兩三天,還有兩天是呆在軍營裏,隻有昨天才出去過,肯定是昨天得罪的人。
梁容升還在為自己的推斷自得,覺得自己頗有兩分福爾摩斯的天分,未來或許可以去斷案。
這時,他聽見一個尖細的聲音憤怒的說到“你又是誰,居然想要殺了雜家?不怕被人殺頭嗎。”
嗯,雜家,這個稱呼真的很有意思,但是梁容升覺得這個稱呼真的很熟悉,似乎是在那裏聽到過,真的很熟悉。
梁容升想了一下,突然,他想起了,雖然他沒有聽見過,但是以前看到的曆史書上,曾經有無數的名人都是這樣的稱呼自己,而這一群人都有一個相同的職業-太監。
梁容升想到這裏,連忙放下刀,向那個人忘了過去,隻見那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年輕,而且皮膚白皙,長相俊秀,比起很多女生都不遑多讓。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沒有胡子。
看到這裏,梁容升大致可以確定,這個人真的是太監,那麼,使喚他們來這裏的人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皇帝。
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把這個太監打了,而且還用刀子架在這個人的脖子上,這相當於是在扇皇室耳光啊,要是這個人心胸狹小一點,回去告自己異狀,那自己這一百多斤肉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於是,梁容升立馬把刀子人到了一邊,把那個太監扶了起來,然後十分殷勤,點頭哈腰的幫他把身上的灰拍掉。期間各種道歉,各種馬屁,其諂媚的程度連他身邊那個專業諂媚20年的太監都覺得有點心驚。
甚至他都認為梁容升是不是曾經是同行,否則捧起人來怎麼會那麼的專業,連自己都有點自愧不如。
但是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他在宮裏輩分比較低,而且沒有什麼依靠,平時要對著貴人諂媚,對著老祖宗諂媚,對著那些有靠山的人還要諂媚,偶爾有人諂媚一下自己也是很不錯的。
不過,享受歸享受,他還沒有忘記正事,不然要是自己的任務不能完成,別說享受,到時候有沒有命都沒有人知道。
隻見整了整衣裳,向梁容升問到“你就是梁容升吧?”
梁容升繼續點頭哈腰“是啊,我就是梁容升,敢問公公有什麼指教。”
“快點收拾,皇上在召見你,要是遲了咱們就都沒法交差了。”說完,就先一步離開了,留梁容升一個人在裏邊詫異。
什麼,皇上要召見自己,這是為什麼?難道是我的功勞太大,皇上要親自封賞,要是這樣就幸福了。
我應該藥店什麼東西呢?金子,官位,美女?唉,有選擇也是一個麻煩的問題啊。
就在梁容升正在一個人YY的時候,永勝的聲音也幽幽的傳了過來。
隻見他說道“他會賞你些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再不走,或許隻能領砍刀了。”
聽見永勝的話,梁榮生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收拾了衣裳,向那個公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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