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人吃驚的看著梁容升,一臉的不可思議,或者說是在看神經病。
題下這幅對聯的人可是東陵書院的創始人,曾經引領文壇幾十年的東陵先生。可以說是整個東陵書院的精神領袖。
可是如今,有人說他的對聯錯了,這可不是像是說不好,說說就是了,這時對那個曾經的大儒的根本的否定啊。
那個美人呆呆的看著梁容升,想要知道這個人是有多少斤兩,敢說他們的東陵先生的對聯是錯的。
但是,這種人都是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那個美人也不敢亂說,萬一他真的發現了什麼沒人注意到的地方呢?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問到“敢問公子這副對聯到底有那裏不對,是對聯的上下句,還是對聯的平仄有問題。”
聽見美女的話,梁容升轉過頭來,一臉的平靜,眼中是那麼的淡然,仿佛已經看透了這個世間的滄桑。
看到梁容升的眼神,那個美人更加的不敢造次,老老實實的等著梁容升,想要聽聽這個梁容升到底有什麼高深的見解。
這時,他聽見梁容升依舊平靜的聲音“平仄是什麼東西,是這副對聯的各式要求嗎?”
聽到這樣的問題,美人吃驚的望著梁容升,一臉見鬼的表情,什麼叫什麼是平仄,你連這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對聯有錯?
那個美人看著梁容升,眼中的不屑更甚剛才。在梁容升的眼中,梁容升儼然成了一個想要劍走偏鋒,吸引自己注意的庸俗漢子。
於是,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客氣了,於是她毫不客氣的說到“那麼敢問公子,這幅對聯有什麼不對,是不和公子的意思,還是隻是公子覺得不對?”
這句話已經說的相當不客氣了,儼然就是把梁容升當成了混混來處理了。好像是馬上就要將梁容升驅除出去。
這時,梁容升又一次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美人,這一次,梁容升的嚴重不再是看透世間百態的滄桑,而是猙獰的殺意。
那種仿佛是踏過屍山血海,看慣血流成河的眼神。隻有一種人有這樣的眼神,戰場上退下來的宿將。
隻見梁容升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美人,一字一句的說到“你上過戰場嗎,你殺過人嗎,你有過自己的兄弟死掉嗎?”
梁容升沒說一句話,身上的氣勢就要加強一份,知道最後,梁容升的氣勢仿佛已經凝成了實質,碾壓所有敢於挑戰它的人。
美人看著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梁容升,身子不斷的顫抖,仿佛見到了什麼凶惡的猛獸一般。
要是平時,有人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美人早就發飆了,將那個盯著自己的登徒子好好的羞辱一番。
可是對於梁容升他不敢,因為梁容升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欣賞。有的,隻是慢慢的憤怒,仿佛被人觸碰了底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