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對而坐,一個雲淡風輕,一個笑眼眯眯,就好像是兩個高手正在對弈,雙方屏氣凝神,等待時機。
然後,陳眥動了,不過他不是拔出刀,而是端起了酒杯,對著梁容升說到“梁兄,幹。”
梁容升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對著陳眥示了個意,然後兩人就一起仰頭將這杯酒一口下肚,雙方都十分的幹脆。
而福伯則是一臉擔心的看著陳眥,他打算要是陳眥有什麼事,他就馬上衝上去,直接將梁容升這麼活劈了。
兩人喝完酒之後,陳眥皺著眉頭,一臉的難受的放下了就被,然後驚異的看著梁容升,好行發生了福伯最擔心的事情似的。
福伯直接就將自己身後的刀拔了出來,直接準備好,可以聽到自己的少爺確認之後,自己隨時都可以衝上去。
雖然自己老了,但是身為曾經的陳雲的親兵,那還是有那麼幾分本事的,反正一個梁容升可以隨意拿下。
隻見陳眥一臉痛苦的說到“梁容升,你的酒裏邊摻了多少水啊,怎麼一點酒味都沒有,你不是拿水來糊弄我吧?”
福伯渾身的氣勢一頓,這算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拿水來糊弄你,感情他拿來的的不是酒有毒,而是根本不是酒。
梁容升也是皺著眉頭說到“我哪裏知道,我隻是隨意看到了有那麼一家賣酒的,就去賣了,靠,下次一定不去那裏買酒了。”
陳眥一臉的見鬼了的表情,他想要說到“我去,我有那麼掉價嗎,我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你就給我這個?”
不過話說出口卻又變成了“梁兄你準備的禮物真是有個性啊,早知道你行事天馬行空,今日算是又見到了。”
聽到陳眥好像是諷刺的話,梁容升不爽的笑聲嘀咕道“我去,我有什麼辦法,我家裏有那麼兩個酒桶,我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
不過說出來就變成了“有什麼關係嗎,人生不要太絕對嗎,這麼喝一杯也是一件好事,半酒半水,無酒無水的。”
聽到梁容升的詭辯,陳眥突然放聲大笑說到“好,好一個半酒半水,無酒無水,就衝這句話,我們再來一杯。”
說完,陳眥又拿起了酒杯,給梁容升倒了一杯,兩人又痛快的喝了一杯,就好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活絡。
一旁的福伯為首的眾位仆從一臉呆滯,他們隻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這兩人貌似關係還很好的樣子,那他們算什麼?
又是一杯下肚,陳眥放下了酒杯,對著梁容升說到“好吧,酒喝了,你有什麼想要說的,你不會告訴我是因為心情好吧。”
梁容升笑了一下,說到“有什麼不可能,我不是一向都是興之所至,然後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來看個你有什麼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