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你自己心裏清楚,你不過是他養的一隻金絲雀,高興了賞個糖吃,不高興了,便被人一腳踢到一邊,個種滋味,你自己心裏肯定也清楚。”
陸悠悠冷聲說完,轉身便想離開,可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轉身說道:“對了,許景祁,有些事你要搞清楚。”
“今天是我們家的大日子,你如果想在今天搞什麼手段,我勸你還是放手,會場外圍了一群保鏢,就算你有靠山,也不能這麼肆意妄為,若你真的敢動手,我不信那個朱太太會為了你,跟我們整個陸家,淩家做對!”
她冷冰冰的態度讓許景祁打從心裏一驚。
陸悠悠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隨便一扭就把他的胳膊扭斷了,恢複了好久才恢複過來,到現在還隱隱有些作痛呢。
許景祁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會?陸悠悠,是你想多了,我今天明明就是來參加一場普通的交流會,哪有你說的那麼肮髒?”
“沒有最好,我隻是給你一個警告,若你敢在此時動手,我也不是吃素的!”
許景祁被驚得後退了一步,手中的食物都差點沒拿穩掉在地上。
“陸悠悠,我跟你再怎麼說也訂過婚,你用不著對我像敵人一樣這麼凶吧?”
“你還知道跟我訂過婚?那你還敢跟賈夢菲一起密謀燒死我?許景祁,你以為當時的一切我不知道嗎?”
“陸悠悠,你可真是誤會我了,那都是賈夢菲的主意,我隻不過是被她脅迫著做些事。”
“脅迫?”陸悠悠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許景祁,“好歹賈夢菲也是一心一意為你好,當初要不是為了替你還賭債,賈夢菲也不會提前下手燒死我,以得到陸家的財產。好歹賈夢菲還為你懷過孩子,你就這樣沒良心的丟下她不管不顧?”
許景祁冷笑一聲:“陸悠悠,你什麼時候改站在賈夢菲的陣營了?你跟她一向不是死對頭嗎?怎麼忽然同情起她來了?難道你們兩個準備聯手對付我?這可真是天下奇聞啊,哈哈哈……”
“你想多了,我不過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分析一下你這個渣男的屬性罷了。你和賈夢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倆半斤八兩,誰又能好得過誰?”
陸悠悠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許景祁站在原地看著陸悠悠離開的背影,過了很久才恢複了正常的思考。
陸悠悠剛才說的話,字字紮心,尤其是在聽到“金絲雀”這個詞的時候。
他一直極力避免把自己往那方麵想,可是陸悠悠的一番話還是把他打入了現實。
金絲雀?
他可不就是金絲雀嗎?
把朱太太伺候好,她便賞給自己一些珠寶,尤其是今天。
許景祁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
這個戒指他見老女人戴過很多次,都已經有些舊了,她一時高興便打發給了自己。
說的難聽點,可能她再帶幾次就扔掉了吧,卻把自己當垃圾桶,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他這裏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