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上台之後首先介紹的是她的名字,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叫寒雲初,但寒露也同樣要讓那些人知道自己現在叫寒露。
兩個名字的區別就是曾經那是她之前的名字,這個是她現在的名字。上一輩子她用這個名字活的不是很好,這輩子她要用這個名字,活得異常的精彩。
更何況都這麼久了,她也用這個名字用的習慣了。
在場的所有人並沒有對名字有什麼糾結,畢竟消失了這麼久,大家偶爾會提起來也會說寒家之女,並不會準確的把名字全部叫出來。
現在寒露提出來,他們倒是沒有什麼沒有反應。
一周簡單的看了一下,下麵的人大多都是年輕人,看來寒家的人這次注定要把她推向所謂的年輕人圈子裏,畢竟那些老人圈可能都是自己父親母親的友人。
不過這些人也並沒有自己認識的,除了雲初寒,跟寒家的人。
簡單的在台上說了兩句,寒露就直接下台了。倒是寒美麗一個人在上麵誇誇其談,顯得自己異常的有涵養有文化。
下來之後那些熟悉的人免不得要虛偽的誇讚幾句,倒是寒露下來之後便沒有人去打招呼。
畢竟寒露的身份已經注定了,這種人要麼跟她走的近一點,要麼就跟她別走那麼近。人家可是要嫁到玫瑰園的人,如果跟這種人相處的話,有好處也有壞處。
所以宴會都進行到一半了,寒露還是一個人待在角落裏,默默喝著酒杯裏的紅酒。
不管別人怎麼聚在一塊竊竊私語,寒露卻是兩耳而不聞窗外事,仿佛在場的所有人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這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一個特別靚麗的女人,暗紅色的低胸包裙,再加上棕色的波浪長發,烈焰紅唇。
很明顯的讓人想到了靚麗性感禦姐這幾個字,寒露淡淡的看著她笑著走近自己。
“你好,你就是寒露吧。”
她輕輕的在寒露旁邊坐下來,也沒有問寒露願不願意,非常的自來熟一樣。
寒露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緩緩開口:“耳朵不好的話,建議去醫院。”
說完便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不再搭理她。
那女人微微一愣,沒想到寒露會這麼直直的懟過來,腦海中忍不住閃過了一絲陰影。
“你可真幽默,不過聽說你就是那個跟雲初寒結婚的女孩子?”
對方鍥而不舍的態度,簡直讓寒露五體投地,這次連眼神都沒有給她:“跟你有關係嗎?”
換成別人要是寒露這種態度,早就撂挑子走人了。畢竟在座的哪個不是嬌生慣養出來的,何至於在寒露這裏受氣。
而麵前這個女人很明顯也是不凡的出身,無論是談吐還是氣質都能讓人看得出來。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厚著臉皮呆在自己麵前,畢竟人家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寒露自然也不好意思開口把人趕走。
兩個人就這麼坐著,每個人都不說話,似乎都有自己的心事。
就在寒露看到雲初寒正在往這邊走的時候,旁邊這個女人開口了:“說起來還真跟我有些關係,雲初寒是我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