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著七彩閃燈聚集在偌大的舞池中央,打在形形色色正在扭動身體地男男女女身上。

喧鬧地音樂聲,高吼地說話聲,清脆的碰杯聲,這一切都讓溫眠倍感舒心。

無論這一天她經曆過了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服務生十分伶俐地帶著溫眠和邰可菲走到了卡包,溫眠將自己的包包仍在沙發上,悠然地坐了下來……

“眠姐,今天怎麼有時間來呀?”

這裏的服務生對她已經再熟悉不過,十分熟練地為她上著她常點的酒和一些吃食。

溫眠眯了眯雙眼,指著服務生,趴在他耳邊大聲吼道:“我今天來的事情不許告訴你們家老板,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

兩個人半瓶洋酒下肚,說不上醉,但卻也已經開始有些微醺了。

“來酒吧不跳舞哪能行啊,來來來,幹了這杯,咱們去跳舞!”

溫眠覺得酒氣有些上頭,晃悠悠地站起身來也將邰可菲拽了起來:“走,跳舞去!”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走到舞池中央,扭動了起來……

或許是酒在體內已經發揮了作用,兩個人高興地跳著貼麵舞,身姿妖嬈。

一輪歌曲完畢,溫眠此刻隻覺得頭暈目眩,胃中更是翻江倒海一般覺得難以控製。

走下舞池,邰可菲皺眉揮著手說:“不行了不行了,甩頭甩我暈,我先坐一會兒!”

說完,便隨意地坐在了距離舞池最近的散台上,頭一埋,什麼都不管了。

溫眠撇了撇嘴吧,身體搖搖晃晃地朝著自己的卡包走去,一不留神卻是跟別人撞了一個滿懷。

她撞痛了頭,抬起頭剛想破口大罵,卻在說出一個‘你’字之後將剩餘的話全部吞入了腹中……

這個牛郎……長得還這不錯。

這是溫眠抬起頭後,看到眼前的人,第一個想法。

雖然在暗夜皇宮也有很多長相不錯的牛郎,可比起眼前的人來,確實是顯得俗氣了一些。

眼前的男子很高,微微低著頭看著溫眠,一雙明眸盯著她,嘴角的弧度看起來有些倔強的意味。

“走路不長眼睛?”

淡然地聲音從那男子的口中鑽出來,不知為何,溫眠覺得這聲音格外的動聽。果然人還是要看顏值,顏值高的人對她說這種話,她都氣不起來。

不過,這話……好像是她剛才要對他說的!

溫眠身體還在微微地晃動著,想找一個支撐點,於是下意識地抓住了眼前人的手臂。

她皺了皺眉,略有些不滿地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打了男子的胸膛一下:“怎麼跟美女說話的?你不知道你這樣是會拉不到客人的麼!”

說完,仿佛撒嬌似的哼了一聲。

聽了她的話,站在男子身後的人先是一臉驚訝,接著便低下頭來悶聲笑著,仿佛差點要憋出內傷來。

隻見那男子微微側過頭去,一臉陰冷地樣子看著那人,那人便悻悻地閉緊了嘴巴。

“拉不到客人?你當我是什麼人?”

男子低頭斜睨了一眼溫眠抓著他手腕的手,一臉嫌棄地模樣,卻是沒有將她的手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