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一刻都晚!
既然這旗門不知死活的暴揍嶽風,得罪嶽風。
那嶽風便不會對旗門客氣。
別管這旗門多強悍,這旗門裏的八旗子弟到底有多少人。反正今天這姑蘇旗門正白旗分支的旗人隻要落在嶽風手裏,那便休想活著走出。
姑蘇!
今天嶽風要,血洗旗門!
“明白。”
林虎自然不是墨跡之人,從嶽風的神情上,林虎便看出了嶽風的憤怒。知道這旗門,真的惹怒了嶽風。
所以林虎二話不說,便掏出手機召集手下,讓手下的人圍住旗門工廠。
別說是人,就是一隻耗子,那沒有嶽風允許,都休想活著走出旗門!
“嶽少,您現在是先去醫院,還是?”
看著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的嶽風,林虎小心翼翼的扶起嶽風,低聲問向嶽風。
“上車。”
嶽風冷聲說道:“去旗門!”
此刻,在嶽風乘車趕往旗門。在無數林虎的小弟都動起來,帶著家夥趕往旗門時。
白連旗帶著十幾個暴揍了嶽風的小弟,也趕回了旗門姑蘇總部。
“白爺回來了。”
“怎麼樣啊白爺,有沒有騙到一百萬。”
“這黎家,應該不太好騙吧?”
在白連旗走進旗門姑蘇總部後,一眾旗人紛紛問向白連旗,笑著和白連旗打招呼。
這些旗人各有絕活,有的可以像白連旗這樣忽悠人。有的則是擅長書畫造假,有的擅長印章造假,有的則擅長瓷器造假。
可以說這姑蘇旗門總部,便是一窩詐騙犯和造假犯的老窩。
以蛇鼠一窩來形容,那真是毫不未過。
“宣德爐倒是差點賣出去,但後來被一個小癟犢子給揭穿了,讓白爺咱下不來台,很是丟了一次人。”
白連旗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拿著茶杯,輕輕的沏了沏茶。微微抿了一口後,白連旗笑道:“那不長眼的小癟犢子,被咱白爺堵住,狠狠的一番收拾。”
“現在不死,那也是殘廢!”
如果嶽風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打磨過筋骨。白連旗小弟對嶽風的一番暴揍,還真會打殘或者打死嶽風。
“呦嗬,這是嘛人啊,不長眼的東西,敢壞了咱白爺的好事。”
“可不是,真是找死的玩意。”
“白爺還是心慈手軟,換找我早就把他綁著石頭沉入太湖,讓他死無對證!”
在白連旗話聲落下後,一眾旗門之人紛紛開口,對破壞了白連旗好事的嶽風十分不滿。
畢竟白連旗成功了,那他們也有好處。
“諸位別急啊,等咱說完呢。”
“呼。”
白連旗笑著從兜裏掏出一塊袁大頭,吹了一口氣後,在耳畔聽了聽這銀聲:“和諸位說,這塊大洋,可是正品。”
“民國三年造,價值起碼這個數。”
伸出一根手指頭,宛如看著心愛女人的果體般,白連旗仔細端詳著這塊大洋。
“我滴個乖乖,真是價值一百萬的大洋?”
“我去,白爺你從那弄得啊,這可真是罕見的寶貝啊。”
“白爺行啊,這下發了啊!”
看著白連旗手中的民國三年的大洋,一眾旗門旗人紛紛瞪大雙眼,一臉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