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不明其意,隻是老實的回答道:“算是吧。”
千江月又問道:“師從何處?據我所知,你乃一介農婦,怎麼會做弓?更不要說臨陣殺人這種事了。”
常夏一愣,這件事情的確不太好說明,她該怎麼說,總不能說我上輩子就玩這個的,所以我會做,別人相信了才有鬼。
千江月見常夏半晌回不出話來,語氣更嚴厲了些:“你究竟是誰?是誰讓你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我沒有什麼目的。”常夏有點無奈:“我來這裏也是被迫的。我們在山裏已經住不下去了”還沒等她說完,千江月就打斷她:“你莫要在我麵前耍花樣!”
“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常夏終是忍不住吼道,好看的皮囊有什麼用?這種性格的是怎麼當上將軍的?!
不問青紅皂白就把自己揣測事件的真相,強行安裝在別人的身上!魏成還信誓旦旦的和自己說,將軍人品好,他哪裏好?完全沒有發現。
“如果您懷疑我,大不了將我打殺了就是,隻是我不知是個人都要懷疑,您累不累,想來這個地方是容不下我這個弱女子了。”常夏說罷,福了福身子,撩簾跑了出去。
千江月自己站在營帳中,久久無語,似乎在思考著常夏口中的話是真還是假,但是思考了半天,還是無法作出準確的判斷。
常夏帶著怒氣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弟弟常樂湊了過來問道:“姐姐,將軍叫你有什麼事情?”常夏正收拾行李的手,微微頓了頓,她抬起手,摸摸常樂的頭說:“其實軍營裏的生活也挺拘束的,不如咱們姐弟倆去外麵自由自在的生活。”
常樂看看常夏沉默了一下,問道:“姐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用瞞著我,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
常夏隻是笑笑,什麼也沒說,繼續收拾她的包裹。
眼看著天色暗了下來,常夏已經收拾好了行囊,她拉著弟弟走到大門處,想要出大營卻被門口執勤的士兵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執勤的士兵,長槍對準了場下,橫在門口阻止常夏出門。
“我是今天剛入營的。經你們將軍同意出營。”常夏淡定的說道,常樂倚著在姐姐身邊,有些緊張的退後了一步。
士兵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問:“可有將軍的手諭或令牌?”
常夏回答道:“將軍說的匆忙,並未給我手令。”
士兵幾人商討了一下,上下打量常夏,一會兒才說:“你們在這兒等著!”說完轉身走了。
“報告!”千江月正處理著事宜,營帳外麵有人稟報,放下手中的筆,問:“進來,什麼事?”
士兵單膝跪地,答道:“有一女子和一男童,說是將軍您批準他們出營,因而沒有手諭令牌,所以特地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