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江月同魏成聊了許久,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兩人才前後回了軍營。
一會到軍營,千江月掃視了一下正在操練的士兵們,皺了皺眉,拉過一旁的一個小兵問到:“常軍師呢?”
常軍師?被拉過來的小兵愣了愣,回憶到:“我一個時辰前好像見常軍師出現在軍營後來往左邊那條小溝去了。”
好端端跑那麼偏遠做什麼,千江月吩咐:“把常軍師找回來,帶到我軍營裏麵,有軍事要相商。”
小兵領命,連忙就向左邊曉溝去了。
“常軍師,常軍師。”
急切的呼喚在周圍裏炸響,常夏聽到呼喚聲,站了起來:“我在這裏。”
“常軍師在這裏啊,可讓小的好找。”來的是一個小兵,氣喘籲籲的喘著氣,看向常夏的眼神帶著敬佩。
常夏身為一個女子,卻有著比男子更勝一籌的才華和武力,軍裏的男兒們都很是佩服,除了千江月將軍,小兵心裏最佩服的就是常夏了。
“常軍師,千將軍叫你到他的營帳裏,有事相商。”
常夏愣了愣,下意識的內心拒絕,自從聽了千江月說的自己的家世配不上他,她就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渾渾噩噩的走到在遠離軍營沒有地方的這裏沉默了許久。
可是事關軍情,常夏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耽誤。
“好,我知道了。”常夏悶聲應了,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塵,朝軍營裏頭走
營帳裏頭十分安靜,常夏掀了簾子進來,一襲黑色戰袍,頭發像男兒一般束了起來,皮膚白皙,五官精致。
魏成同千江月端坐在營帳正中央的羊毛毯子上,千江月的營帳和千江月這個人一樣,極其簡潔,透著一股子肅殺之氣。
“常夏你可來了,”魏成嘴角一咧,邪邪的笑著,手裏拿著把扇子風騷的扇著。
常夏點點頭,刻意的回避千江月直射來的灼熱目光,坐到魏成旁邊的席子上。
“此番叫我前來是商討什麼。”
魏成笑眯眯的剛要開口,千江月卻搶先開了口:“西蘭國欲退兵。”
退兵,常夏皺眉,西蘭國一開始氣勢洶洶,怎麼突然就說要退兵,不知道為什麼,常夏總覺得其中有蹊蹺。
“不管怎麼說,西蘭國要退兵是好事。”魏成笑嘻嘻的,倒是沒有多想。可是千江月同常夏卻是皺緊了眉頭,不發一語。
常夏餘光掃到千江月看了過來,抿了抿唇,低頭避開了千江月的視線,把玩著手指,突然開口:“我覺得裏麵可能有詐。”
“哪裏有炸,西蘭國要退兵歸投降這是怕了我們,”魏成不疑有它,放下了扇子,“這是好事啊,常夏呀,我知道你聰明,可是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想太複雜。”
“我覺得常夏說的有理。”
千江月開口打斷了魏成,俊臉上麵無表情,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緊緊的盯著常夏:“確實有點奇怪。”
三個人又聊了許久,魏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站起來身來朝千江月揮了揮手:“行啦,你們也別想太多,走了。”
魏成走了,常夏也起身想要離開,千江月卻一把扯住了常夏的袖子:“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