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見了千江月,心下有些好奇,眼裏泛著些許的散漫,“不是說今兒個副將要來?將軍怎得有時間上我這兒來?”
他的這話讓人聽著有些想入非非,千江月也沒在乎,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他今兒個過來隻是為了讓常夏心裏安生些,跟他說說悉玉到底是怎麼一個人。
“副將來了就來了,沒有必要把他當做著整個軍營裏的主心骨,而且來個副將又不是什麼軍營裏的新鮮事兒,何必這麼在意?”千江月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在那輕輕抿。著看著常夏手上拿著的畫筆眼裏有些意味深長。
原本見著是將軍便沒正經行李,隻是坐在那繼續作畫,不過聽著將軍這番話倒是話裏有話了。
他從來不毒舌的評論某一個人,甚至別人私底下議論人的時候都會閉著將軍,因為將軍不喜歡手底下的人這麼做,怎麼反而今天他說起別人的閑話來了?常夏心底泛起漣漪,“將軍何出此言?”
“倒是你啊,現在還有心情作畫,我不是,我給你的報酬太低,讓你不想研製武器?”千江月,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看著常夏在那兒作畫,他倒是想去看一眼,可是不知怎的卻提不起心情。
常夏也覺得今天將軍怪怪的,平日裏,他從來不會隻坐在某一地方靜靜喝茶。“這是哪裏的話,研究武器不應該避著人嗎?更何況那可是秘密,倘若被等閑之輩發覺,還不是要拿去大做文章,倒是在這兒修身養性挺好。”
不過常夏說完這番話就後悔了,對方可是將軍,自己來軍營裏修身養性可真是找對地方了。原本常夏瞬間紅了臉,打算接受將軍的指責,卻換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他在那兒露出笑容,甚至還不忘打趣常夏。見他紅著張臉,邊越發的想打去她了。“在這兒修身養性,也不怕突然間敵方發動戰火,殺你個猝不及防啊。”
兩人在這嘻嘻哈哈的,不知怎的,常夏忽然聯想到一句話,雖然說用在此時是有些褻瀆將軍。
自古溫柔鄉,便是英雄塚。
想到這個盛夏的臉更加紅了,甚至心底還在指責自己想些什麼,那可是將軍是自己能夠隨意褻瀆的嗎?“將軍今天來我這裏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倘若是因為我沒有及時的研製武器,那邊是我錯了。”
千江月搖搖頭,不再吱聲,倒是歎了口氣。也許他昨天同常夏所說的,要提防這些悉玉,這話是沒錯的。
“我前些日子讓你不要冒進,尤其是對悉玉,今天他來了,你見到他了嗎?”千江月略帶深意的看著常夏,眼裏倒是浮現出些許的期待。
常夏被將軍這個神情嚇了一跳,不知該如何作答,隻好放下手中的筆。“回將軍的話,並沒有見過悉玉副將。”
見到眼前的人,突然這樣正式起來。千江月倒微微一笑,笑裏分明帶著風情萬種。
“今天悉玉來了,給大家了一個下馬威,而且他明顯是要占據高位,還要試圖擁有很多權力。”千江月像是喝了假酒似的,突然對常夏這樣敞開心扉,讓她心裏微微的恐慌了起來,但是轉眼又覺得是自己想的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