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情況不太好,軍營裏的一切你一定要好生關照些,一定不能夠被有些人有機可乘,知道嗎?現在已經很危急了,每天的傷兵怎麼樣你也清楚,甚至我們最近的士兵們個個都有傷口。”
這些叮囑基本上是魏成每天都要告訴常夏一遍,生怕哪裏做的不對,一個不小心就要麵臨的事吵架。
每人都在忙碌著,留下的人很少懈怠,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是魏成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依然會越來越崩,甚至出現的事態情況也一天不如一天。
終於,事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軍營裏麵傷兵滿營,千江月每天食不下咽,基本上是都在忙著處理軍營裏的事情,常夏和魏成很想幫忙,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將軍你要注意休息,軍營裏麵已經很危急了,你不能夠再這樣去為難自己,明白嗎?一切都與你無關,我們盡力就好,真的我們至少對得起聖上了,我們至少努力過了,但是你真的沒有必要賠上自己的性命。”
其實常夏她是打心底裏想要幫著千江月把軍營搞好,可是當她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好順其自然的讓軍營一點點變得強大。
事實證明,現在順其自然,這個辦法不靠譜,當然人為也沒辦法扭轉,現在局勢已經定下來了,任何人都沒辦法去更改。
常夏有些著急整個人嘴唇都是白的,這些日子都沒有花時間去打扮,也沒有心思去打扮,整個人一身素衣,一臉素顏,分明還在二八年華即將嫁人的年紀,整個人卻蒼老了好幾歲。
“你在西蘭國經曆了什麼,倒不妨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有沒有背信棄義,有沒有背叛國家?你說出來我倒是免你一死但如果我冤枉了你,你也可以說出來,畢竟這不起衝突,不是嗎?”
論道理舒祥要比別人更懂上幾分,可是現在他卻不願意同千江月交流。
舒祥明白,這次真的是千江月迫不得已了,才說出口的這些,不然按照平常的性格,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質問自己的副將。
這些日子的確是為難他了,一心想要打理好軍營,可是卻沒有換來什麼好結果,時間長了千江月也無力撐下去,她也逐漸看清了一點:有時候硬撐也能硬生生壓垮了自己。
舒祥在千江月的追問下,承認了自己在西蘭國軍營做過軍師。
“我的所作所為也隻是為了保命,將軍應該能體諒吧,隻因當初我一時起了私心,想要起兵。將軍回來後,我已然知曉自己後果,卻不肯認這個後果,逃出軍營。”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離開平西關的自己,隻會帶兵打仗,於是,我便在機緣巧合下去了西蘭國軍營,憑借自己對將軍的了解,獲得西蘭國主將信任,做了軍師。”
他的話,讓氣氛一時降到了冰點。
可即使是這樣,千江月也依然沒說什麼。
此時在外麵的常夏和魏成卻擔心的不得了,這情勢大不如前,也不知道舒祥回來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