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不開口,我看你這生意怕是不想做了,還是人不想活了?”那妻妾走近了對常夏說著,隻是離常夏比較近,旁人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
常夏膽子不大,關鍵時刻遇到這種人,更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她不比千江月對任何人說話都能夠遊刃有餘,這件事情明擺著是自己做不來。
此時此刻,常夏也不知該怎麼辦,自認為這件事情她沒有做錯。可是現在一時間居然不知該如何開口,而且看著那妻妾囂張跋扈的樣子,現在十有八九是生氣了。
自己萬一說了什麼不招人聽的話,可能真是小命難保。
那妻妾已經跟常夏撂狠話到現在,她卻還是不開口,大抵是認為自己顏麵有點丟失,生怕別人笑話,所以便整個人都帶著些不自然。
“你難不成是真啞巴了嗎?城西有家醫館,要不要我們帶你去看看?哎喲,你說這自己是個啞巴出來做什麼生意啊,這不是禍害人呢嘛。”
那妻妾說完,還用手帕捂嘴偷笑,為了給自己圓回點臉麵可真是拚了
不過並不代表這樣別人就不生氣,常夏本以為自己僥幸逃過一劫,以後並不想再遇到這種人,但沒想到那妻妾見到常夏越發不說話,登時脾氣有些上來,說話卻變得更加難聽了。
“這小丫頭出來做生意,本就沒什麼見怪的,不就是為掙錢嘛,但是現在我們看上了她的布,想要包上,她卻不開口了,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嘛,還是仇視我們呢!”
“要是仇視我們的話,想要空手套白狼怕是難辦了些,而且你這賣布,可別就隻有地上擺著的幾匹哇?連二十匹都拿不出來,還賣什麼?”
那妻妾被常夏這個舉動實屬給氣著了,索性口不擇言的罵罵咧咧,引得過路人都要駐足看一眼。
常夏雖然不開口,但不代表她真的啞巴或者耳聾,自己好端端的被責備當然難受,她臉憋的通紅,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
她自詡不是個玻璃心的人,但是無端被人這麼損著,心裏難免委屈。
而她遲遲不開口的原因,就是膽子小,加鮮少有過這般經曆,眼眶馬上濕潤了起來,自然的這抽抽嗒嗒的嗚咽也有些壓抑不住了。
“還會出聲還會哭,證明這下不是啞巴對吧?那為什麼不回答我說的話呢。”
那個妻妾聽著常夏哭了起來,聲音也不像剛才那麼強硬,但是語氣裏還是陰陽怪氣兒的,讓人看著就沒好感。
常夏一直在原地哭啼啼的不說話,主要是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過路人聽到常夏的哭聲,以及這兩個人站在這兒,難免會腦補出一些恃強淩弱的場麵。
這麼一來倒是吸引來了不少旁觀的湊起熱鬧來。大家一看一個小丫頭對上一個男的和女的,再看一看彼此的身份地位,心裏也就有了一番定奪了。
“這好端端地為難一個女孩子家,怕是有點不合適吧。”雖說兩方的爭執引來了不少的人,但是來者看到是有錢人家的,便不敢多生事端了,隻有一些長舌婦在背後感覺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