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的與酒為伴,一個人喝不過癮,便拉上一幫子喝,結果一個個喝倒了他還醒著,酒壇子摔在地上碎了。
一幫人聽說老大要喝酒,那自己不喝也白不喝,索性跟他一起喝,一群人醉酒狂歡。
千江月把手裏的酒杯每喝完一個就用力的往木板上扔,有時候砸不碎,他就要起來重新扔,直到酒杯碎了他才滿意。
張童走後他就算是生氣也很少砸東西,現在摔酒杯是真的看不過去了。
常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到了底線。至於給她的禁閉,自己一時半會還真不想解除。
就那樣禁著挺好的。
借著酒勁,千江月搖搖晃晃地走上甲板,恍惚之中好似看見了常夏的影子,不由自主的靠過去,險些掉下船去,多虧了公主出現一把將他拉回來。
“你瘋了?”公主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醒過來,真有意思這個人,還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麼?
“你才瘋了。”他看著公主,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常夏。
千江月被公主拉了一把,非但沒有清醒,還錯把她當成了常夏。
千江月將她錯當成常夏,一邊喊著常夏的名字一邊吻她。
“唔……”公主瞪大了眼睛,被他這一舉動給嚇著了,然而聽到他叫出來的名字以後隻想把他打到一邊。
公主心高氣傲的不願意作他人的替代品,硬是一掌劈暈了千江月,半扛著他回去了。
卻在船艙的拐角處猝不及防撞見了常夏。
“對不起對不起。”
她和常樂一樣不分撞到了是誰就潛意識的道歉,這個習慣還蠻受用的。
眼前的人她認識,不過不太熟。
對方沒說話急著離開,但卻和自己是往同一個方向走的,很明顯的是他手裏拿著匕首,顯得格外刺眼。
雖然常夏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拿匕首,但看到了她臉上漠然的神情,不禁心裏微微打寒顫。
第一聯想到的就是常樂,兄弟說他脖子上有紅痕,那麼如果自己推理的合適的話,常夏的匕首可能……不不不,不會這樣的,常夏在心底否認自己作出來的假設。
“你好。”常夏身體不誠實,心裏想著沒事卻依舊不由自主的把眼前人攔了下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常夏,沒說什麼,但臉色變了變,他認識常夏沒錯,也是因為常夏才出了這麼多事,更是因為這個女人常樂連兄弟情都忘了個幹淨。
“你好。”常夏見到自己沒有阻止好她,不禁有些著急,又走上前了幾步,神色有點慌張。
他見到了常夏的異樣,手裏的匕首不自覺的收了收。隻是點了點頭看著她。
她深知自己一人攔不下常夏,索性換了個法子,討好還不行嗎?隻要把她手裏的匕首拿過來,這樣的話能夠避免一切。
“您要去哪?”她笑嘻嘻的看著他,越是這樣笑讓人心裏越發毛。
他接著往前走,理都不理常夏一下,自己沒想給她好臉色看,也算得上對她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