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原先隻有些許的腐肉,隻需要割除,邊就能好不少,可現在腐肉已經進一步擴大,傷口還化膿黃色的膿水流到了傷口的深處,還散發出了陣陣的惡臭,兩人的臉色均是一白。
“長歌,怎麼會這樣!”常夏聲音裏麵帶了一些哭腔,按照這個形式,對千江月完全不利。
“我想應該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傷口沾了雨水的原因。”長歌將衣服給千江月穿好,站了起來,對常夏說道。
“你照顧他,我去找些草藥,這裏離西蘭腹地也不遠,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找到解藥。”
“可是現在下著大雨,你一個人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常夏雖然擔心千江月的病情,但她也會擔心長歌的安危,畢竟他們是朋友。
“這是唯一的辦法,這毒我要控製不住了,若是此次不能解決,他可能會死在這裏!我先給他施針,幫他穩住一些。”
長歌從懷裏掏出自己的銀針,拿出火折子分別燒了燒,就開始往千江月身上紮去。
長歌的臉上是常夏從來沒有見過的嚴肅,她知道了,這次必須這麼做。
“好,你去,我會照顧好他的!”常夏重重點頭,隨後就將目光落到了千江月身上,目光裏麵,是擔憂,是心疼。
常夏表示,自己如果贏了陳放,就讓他忠於千江月,不再為朝廷傳信。陳放思索片刻後答應,他以為常夏並不能贏過自己。
兩人定在第二日比賽,常夏當天早早休息,並沒有去千江月那裏,千江月疑惑,詢問魏成,得知此事,要求常夏取消這次比賽,魏成表示常夏已經睡下。
而陳放今夜並沒有休息好,隻因他擔心著明日的比賽。
“我們幹糧已經快要吃完了,不如我們現在去打些獵物吧!現在雨勢也小了點兒。”紅鳶看著外麵,稍微小了一點點的雨,對子衿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必須得去打些獵物,不然的話大家都得挨餓,方才我聽到顏公子和小姐說,爺身體上有傷,而且現在病情惡化。”
子衿臉上也是顯而易見的擔心,現在真的可以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了。
“決定好了,那我們倆就去吧,給小姐說一聲!”紅鳶拉著子衿朝著常夏走去,長歌正在收千江月身上的銀針。
“小姐現在雨勢小了不少,我們倆想出去打些獵物,我們的幹糧已經快要吃完了!”子衿率先開口,餘光瞟到了躺在地上的千江月身上,看見他蒼白的臉色,心裏難過。
“這……”常夏有些猶豫,現在雨是算小了,但是山路一片泥濘,而且雨天動物出來的也少,很容易就在外麵受了傷。
可是現在沒有了幹糧,這雨也沒有要停的趨勢,他們也不敢冒雨前行,在這破廟裏去少要再住個兩三天,沒有食物她們得硬生生的挨餓。
他們幾個不吃還好,可千江月現在身上的傷勢越加嚴重,沒有東西補充身體能量,到時情況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