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常夏此刻怎麼樣了!魏成又是如何到這裏來的?他迫切的想要去問魏成,將一切事情都問個明白。
可是就在悉玉想要靠近魏成的時候,太上王便從王座上起身,他對著天下宣布:“將拔得頭籌者,帶入王宮。本王重重有賞。
悉玉雖然說貴為南王國名義上的聖上,可是掌握南灣國實權的另有其人,他到底隻是質子而已,還沒有正式繼承大統,現在還是先前的國王、他的父親說了算。
南灣王滿意的點點頭,那第一,竟然被一個異國人給奪了去,南灣王心頭多少有些不痛快。
即便心中有所不痛快,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王,該有的氣量,他是分毫也不少。
所有的人都隨著南灣王起駕回宮,昌寧公主光是看看悉玉的神情,就知道這人鐵定是來找他的。
此時人群中有一個男子顯得特別激動,魏成轉頭一看,竟然發現他就是當日告訴他狩獵大會的那人。
魏成衝著那個男子再次抱拳,行了一個中原禮,不料那個男子也學著魏成的樣子回著禮。
本是江湖上萍水相逢之人,且君子之交淡如水,魏成隻是來辦事的,他自然也沒有想過要與他深交。
悉玉低聲問,“常夏最近還好嗎?”
沒有證明自己的實力之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貿然的打擾常夏。
況且,他得篤定,常夏是安全的。
“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事相求,和常夏姑娘沒有關係,蘇遼是你們國家的將軍,若是明目張膽的斬殺,自然妨礙兩國和諧,所以我想請問這件事該如何處置?”魏成儼然一副強製性要求悉玉回答的模樣。
他挑了挑眉,“你以什麼身份來要求我?”
“我們國家的將軍的手下,王爺的手下。”他低頭回答道,但是聲音中卻能夠聽得出,尊嚴。
悉玉聽到有關千江月的,自然心裏不舒服,索性也威脅著,“好啊,那你知道南疆聖女嗎?她身份可是尊貴著的,那就請你們將軍,哦不,王爺,迎娶他做王妃,這樣一來兩國聯姻好處多多。蘇遼嗎?任你們處置。”
聽到他的這番話,魏成覺得也沒有繼續和他談下去的必要,他果真是一點舊情也不顧。
“好的,我應當轉達給我們將軍,讓他改日去給南疆聖女提親。”這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非要拿常夏的婚姻做賭注,他有一些不舍得。
魏成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西蘭國,找到千江月。
他和千江月說了自己在南灣國的全部經曆,
魏成直言:“我設法見了悉玉,但是悉玉提了條件,他讓你贏去南疆聖女,否則的話蘇遼是個難題,他關係到南灣和西南百姓之間的關係,畢竟他是在百姓心中有一個很好的形象。”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現在舉國上下都在通緝你。還有天機閣,到底是怎麼回事?”
千江月垂著頭,他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看著外麵出神,嘴裏不自覺的說了出來,“事發當天,天機閣的魏巫來找自己拿走了流煙的流螢紫玉,誰知道魏巫話還沒說完,就有一批黑衣人闖進本王的府邸中,紫玉在打鬥的過程中竟然掉了,再後來就有禦林軍來圍住本王的府邸,聲稱本王要謀權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