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錢缺糧,是蕭雲從不得不麵對的一個大*煩。他登上地位以來,並不是那種奢侈,大肆修建宮殿,廟宇的人。
這些年來攢下的有不少,但大多數的錢財糧食,都是在和蠻夷的那場爭執,以及處理反叛當中消耗掉的,其中有沒有被貪墨的,百分百是有的。
可是找不找得出來,還真是個問題。
打仗打的就是錢,沒有錢,別說打仗了,什麼都辦不成。
想到這裏,蕭雲從就感到頭疼,斬草不除根的後果,由此可見。
蕭子恒當時的心慈手軟以及大勝,留下來的疏漏,現在在不停的擴大,不停的蔓延,直到把整個北周腐蝕一空,才能感到滿意。
“你把折子給留下來,然後先退下吧,退下之前跟旁邊守門的那個太監說,讓他去宣臨安王入宮來,朕要和他聊聊事情。”
“諾。”稟報消息的這個人立馬就退下了,他也累了好幾天,身體著實是撐不住了,陛下既然讓他下去,他肯定是要好好的洗漱休息一番。
蕭子恒得到傳照的消息之後,很快便過來了,他也知道今日京城當中好像有急報,知道恐怕下麵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兒,陛下這麼一來請之後他就更確定了。
希望事情不要和嵐縣有關——蕭子恒在心中默默的想,想著這句連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話,乖乖的入了宮,來麵對這麼一場再次砸到他身上的大事兒。
蕭雲從看到人過來了,沒有多說,直接把桌按上的折子撂了過去,然後靜靜的坐著,低著頭,玩弄著手中的玉璽,等待蕭子恒把折子看完。
蕭子恒看完了折子,心中五味雜陳,知道自己還是被的拖延滿足了手腳,落後了一步,遺憾的說“這群南齊餘孽,竟然敢那麼幹,就代表他們在嵐縣當中估計已經大勢已成了,不然不會行如此大膽之事。”
“你猜猜幹這件大事當中的人裏邊,有沒有你放走的烏玡,或者會不會行刺殺之事的這個人,就是烏玡。”蕭雲從滿是譏諷嘲笑的說。
“陛下說笑了,臣當初是……”蕭子恒雖然知道蕭雲從說的就是實話,但嘴上自然不能直接承認。
蕭雲從沒有讓他再說下去,直接打斷了他,冷聲說道:“隨你怎麼說,這件大事,當初最開始隻是一件小事的時候,我就交給了你,結果你卻並沒有多加注意,才導致釀成如此大禍。”
蕭子恒可沒有背鍋的愛好,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當初這個安縣令把功報上來的時候,臣也有提出質疑說,地方上的行動會不會太快了一些,一隊的朝廷命官朝下去,恐怕都沒有他們的動作快。
“臣那麼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吧,但是陛下卻說,既然敢報功,那麼肯定就是有功的,沒有再讓臣多管,臣也就無奈把事情暫時給放下。
“怎麼這個時候陛下又來責怪臣了呢?若是臣真的不能讓陛下滿意,還望陛下奪了臣的職位,不要再讓臣天天在陛下麵前騷擾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