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熊聽了陶新的話,雖然不害怕他們,但心裏卻是沒有抵抗的想法了。
“你等來的正好,狄員外強搶民女,我等二人受其丈夫之托前來討要。狄員外不但不還,反而欲殺我二人滅口。此時已被我二人正法。這些奴才便是幫凶,速速將之抓捕。”陶新反客為主,來個惡人先告狀。
百夫長和院頭等人聽了哭笑不得,殺了人還有理了。
“休要胡言亂語,狄老爺用五十銖換得此女子,怎的說搶?現有購買契約在此,雙方簽字畫押,如何抵賴?”在官府麵前要將證據,院頭就早已命人找出賣身契。
“哼,你不問對方是否同意,便強行將人帶走,此於強搶有何區別。”陶新冷哼一聲,犀利的目光掃過院頭。院頭忽然被這道寒冷的目光嚇了一跳,支支吾吾愣是把剛才想說的話忘記了。
百夫長上前一步道:“就算狄員外強搶民女,也應報知官府,由我等處理。更何況,此並非殺頭之罪,你二人私闖民宅,入室殺人,罪無可恕,隨我走吧。”
“嗬,報知你等?”陶新忽然冷笑一聲,“若是你等會處理,這狄員外恐怕早已入獄好幾回了吧。”
“你——”百夫長一怒,沒想到陶新這麼能說,居然變相說自己包庇。他一個小小的百夫長,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若不是縣令和縣尉兩個老爺私底下吩咐,他怎麼會對狄老爺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來人,將此二賊拿下。”百夫長惱羞成怒,不想再和陶新做過多理論。
單熊早已做好戰鬥準備,此時準備英勇就義,也不要被他們再抓去。但陶新卻依舊不急不緩地說道:“你當真要袒護狄員外不成?人在做天在看,當心身敗名裂,仕途不保。”
“你在威脅我嗎?”百夫長冷聲道,一臉不屑地看著陶新,“威脅官差,罪加一等,與我拿下。”
“誒!”一聲悲哀的歎息,對於無藥可救的人,就不必浪費精力。
寶劍,出鞘。
陶新的劍從頭到尾,第一次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隻見他如一道影子,人們眼前寒光一閃,再看時,陶新已經站在百夫長的麵前。隻不過陶新的劍,不知道何時已經又收回了劍鞘中。而百夫長脖子上,卻多了一個血窟窿。
他睜大眼睛,想要說什麼。但嘴裏隻能發出嘶嘶的沙啞,鮮血從傷口汩汩流出,不時還冒出一兩個血泡。驚恐,使得百夫長眼球充血,順便變成了紅色眼珠。
終於,經過數秒的掙紮,他還是不甘心的倒下了。
速度之快,隻能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形容。周圍的士兵和院丁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啞口無言。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追那陶新兩人。
單熊此時才知道,原來陶新這是扮豬吃老虎,前麵都是裝的。回想起來開始陶新說的話,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陶新跟蹤自己了。
高手,絕對的高手。
“他手中的劍?”即使隻有短短是數秒,單熊依舊看清楚了陶新手中的劍。雖然沒有見過,但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一把絕世寶劍。
單熊對陶新開始懷疑起來。
“去叫你們縣令來見我。”陶新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死屍,仿佛殺的隻是一個畜生,而不是一個百夫長。
一名什長回過神,快速的跑了。
沒過多久,縣令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可憐他一把老骨頭了,這麼晚了還被折騰起來。但聽說手下一名百夫長被殺,這中大事他不得不親自出麵。是什麼人殺了自己的百夫長,還這麼大口氣?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攸縣的縣尉。他是百夫長的直係領導,手下被殺他比縣令還氣憤。
路邊沒有路燈,隻有幾個燈籠照著這一片。但透過燈籠發出的暗弱光線,攸縣縣令方齊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一把老骨頭了,差點沒嚇出心髒病。
“天呐,怎麼是他親自來了。”方齊大驚。
連忙跪拜在陶新麵前,請罪道:“不知太守大人駕臨,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太守!
周圍人發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個殺人犯,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太守。這麼大的逆轉,叫人一下子怎麼轉變過來。不過見縣令都跪拜了,這還能有假。
方齊見過陶新幾次,對這個年少太守印象極深。
隻有單熊自嘲了笑了笑,這時才放鬆警惕。感情這個少年,就是自己要找的桂陽郡太守陶新啊。
“剛直不阿,正義凜然,不愧為真君子也。”單熊在心裏評價了一句。
“此人包庇狄員外強搶民女,還欲殺人滅口,已被本太守就地正法。方縣令,你說此人該殺否?”
“該殺,該殺。”方齊連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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