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不中留啊,黃承彥就這麼一顆獨苗,雖然有些舍不得,但畢竟不能留女兒一輩子。既然她已經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何不成全她呢。想到這裏,黃承彥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老伴死的早,他和女兒相依為命多年,教她琴棋書畫,她喜歡魯班之術,黃承彥也加以鼓勵。可如今,一朝就要離開自己了,黃承彥自然是十分的不舍。
見他有些失落,司馬徽勸道:“哎,承彥兄何必憂慮。我觀陶雲龍乃大丈夫真英雄,前途不可限量。其心有多大,成就便會有多大。月英得起眷顧,亦是一番美事,當高興才是啊。”
黃承彥點點頭,掃去心中的不悶,道:“德操可知陶雲龍之為人否?”
司馬徽道:“想那陶恭祖為人謙遜仁和,起子孫必然不遜。聽聞陶新在桂陽廣施仁政,愛民如子。收化彝越,剿撫匪寇,桂陽民眾甚愛之。部下有猛將甘興霸,謀士徐元直,此二人有王佐之才,李廣之勇。近聞新的胡王沙摩柯及兩萬部眾,桂陽郡內部安定,軍事強盛。此非仁君不能為也。”
“月英乃世之才女,非此等英傑不能為之夫。隻是陶雲龍已經有了妻室,有些委屈月英了。”
司馬徽極會相人,和善於分析問題。若是放在現在,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哲學家。他把陶新分析的很透徹,以他洞悉一切的眼光,似乎能看到陶新未來的成就。
對這樣的英雄人物,他是敬佩三分。
黃承彥聽後點了點頭,既然司馬徽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再顧慮。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正常,隻要陶新真心對自己女兒好,他也不會反對。他問道:“前番陶新在時,雖然沒有明說我二人出仕,但暗裏卻盡是招攬之意。德操既然如此看重此人,何不輔佐與他,成就一番功業呢?”
司馬徽微微一笑,搖頭指著黃承彥:“承彥兄還未成為陶雲龍的嶽父,便已經開始為他招攬人才矣。我隱居多年,對塵世俗名早已淡如清水。你若知我,便不要再勸矣。”
黃承彥也笑了起來,他兩人早已對這個凡塵心死了。縱然有滿腹經綸,也隻是用來陶冶陶冶情操,叫他們出仕,也不一定能發揮出自己全部的才能。就像徐庶有經天緯地之才,但到了曹營不肯出力,最終默默無名而終。
黃承彥雖然喜愛自己的女兒,但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女兒而去當官。他的心已經不在凡塵之中,硬是要把他拉到塵世中來,他也未必肯賣力。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強扭的瓜不甜。
陶新來到潁川,通過多方打探終於找到了徐庶的母親。徐母很聰明,和聰明人說話不需要費太多口舌,隻要把徐庶的書信拿出來給她一看,她便知道陶新的來意了。對於陶新能親自來接她,她十分感動,直說徐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終於投靠了明主,也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徐母二話沒說,當即就表示願意跟著陶新去桂陽。至於行李,她家中本來就不富裕,隻是收拾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帶著徐庶父親的牌位就離開了。
路途遙遠,陶新特意買了一輛馬車給徐母趕腳。一路上對她照顧有加,就像對待自己親生母親一樣。
沒過幾天,陶新又重新回到隆中。見到司馬徽和黃承彥兩人,他直接開門見山邀請他們兩人出山相助。為天下蒼生,救命於水火雲雲說了一堆。但這兩人隻一句話就把陶新堵了回去。陶新無奈,隻能退而求其次要把黃月英帶走。
這件事情黃承彥和黃月英已經談過了,黃月英願意跟著陶新去桂陽,黃承彥也不阻攔。
桂陽離這裏太遠,黃承彥不願意去。於是陶新和黃月英的婚禮就這麼草率的在茅廬中舉辦了,賓客隻有司馬徽和徐母還有馬秀等人。甚至他們兩人兩個洞房都沒有,便草草趕回桂陽。
臨走之際,黃月英三步一揮淚,五步一叩首。即使黃承彥對許多事情都看開了,也忍不住這離別的悲涼,眼角有淚暗暗凝,心中千言默默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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