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陶新攔住去路,張郃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陶新在搞什麼鬼。但又不想被曹氏集團的人輕視,想了想硬著頭皮前來迎戰。
兩軍對陣,拉開陣勢,主將隔馬相望。
“你就是陶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張郃輕蔑地看著陶新,一眼便認出了他是主帥。
要想俏一身孝,陶新身著雪晶亮銀甲,頭戴白纓盔,胯下的盧馬,手拿白龍亮銀槍,恍如白衣神將,威不可擋。
再看他身邊的一班武將,左右甘寧魏延,又有黃忠沙摩柯,個個氣宇軒昂,威風不凡。
陶新是愛才之人,見張郃果然英氣勃勃,頓時起了愛才之心。倘若能將天下的猛將收歸帳下,也無憾此行了。陶新微微笑了笑,到:“張將軍氣度不凡,一看就是明事理之人,為何要屈身曹營,做那天下人唾罵之事呢?不如來我帳下,你我兄弟相稱,攜手為天下百姓創建一個安定的國家如何?”
“哈哈……”張郃大笑,挺槍怒指陶新,喝到:“正因為我明事理,故而投靠曹丞相。曹丞相明德波於海內,仁義散布天下,有他輔佐漢室,便是為百姓謀福。你等亂臣賊子,不思祖食漢祿之事,卻起兵謀反,是何道理。你若現在悔悟尚且不晚,稍有遲疑,大軍南下將你等踏為齏粉。”
“張郃匹夫,休得口出狂言。敢欺我荊州無人?”陶新還未發話,耳邊忽然一聲悶雷炸響,原來卻是老將黃忠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將長刀插在身前的土裏,伸手向背後一探,取出一把雕獸穿雲弓,單臂拉弦,猛地朝張郃虛射一箭。
黃忠百步穿楊之功,早已練得出神入化。隻是虛射一箭,頓時惡風做起,吹的曹軍人驚馬慌,不少將士從馬上跌落。就連久征沙場的名將張郃高覽,額頭閃過一絲涼意,暗暗心驚黃忠的弓法了得。
“魏將軍,你去會會張郃。”陶新偏頭對身邊的魏延道,曆史上他倆就是一對宿敵,不知道同樣年輕的時候,誰能勝過誰。
對夏侯惇這種絕世猛將魏延或許還會有些忌憚,但對張郃這種年輕小將,魏延卻還不放在眼裏。不過他知道陶新的意思,現在不是自己爭強好勝的時候,一切都必須為了大計著想。
魏延挺搶出馬,對著張郃大聲喝道:“張郃匹夫,敢與我一戰否!”
張郃見對方陣營出來一小將,頓生輕視之心,驅馬上前,喝問道:“來將通名,我張郃不殺無名之將。”
“張將軍,小心。”高覽提醒一聲,眼睛不自然地飄向黃忠處。張郃會意,點點頭。
魏延怒聲道:“魏延是也,記住我的名字,別到了閻王處還不知道告誰的狀。”
兩邊答完話,驅馬扭戰在一起。
兩人都是年輕將領,同樣武藝超群。兩挺槍虎嘯生風,刺破空氣。一個刁鑽詭異,一個剛猛無比。槍影過處,帶起猛獸惡吼;勒韁止馬,驚得良駒長嘶。
論武藝,魏延比張郃稍有不如。但魏延勝在剛猛,不顧一切的快攻逼得張郃沒有還手之力。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這一點魏延做的很到位。
轉眼間三十個回合過去,魏延見差不多了,不留痕跡的賣出一個破綻。
張郃不但要抵擋魏延瘋狂的快攻,還得提防黃忠遠處的額暗箭,被逼得節節後退,早已心生七分火,餘留三分惡。好不容易抓到魏延一個破綻,連忙挺搶挑刺,帶出一道血舞。
“魏將軍!”
見魏延受傷,陶新不由喊了一聲。魏延會意,立馬調轉馬頭逃走。張郃忌憚黃忠的弓,不敢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