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心悅的回答是:“不知道。可是直覺告訴我,我應該想起來才對。尤其是,莫拉紫菱的出現,讓我有了衝動。”
慕容玄久久不接話,還以為他是在想什麼,結果冉心悅抬頭一看,他在悶悶偷笑。
“你在笑什麼?我說了什麼好笑的嗎?”感覺告訴冉心悅,她被“欺負”了。
慕容玄還很有“原則”的搖頭,“你沒有說什麼好笑的。是我覺得好笑。悅兒吃醋了,吃醋吃的這麼明顯,哈哈……你竟然是吃醋了。”
“吃醋了。吃醋了?我是吃醋了嗎?心裏很不高興莫拉紫菱的出現,就是吃醋了嗎?難道我覺得……”冉心悅念著念著驟然收口。
她忽然想到兩天前她動的應該念頭了:冉心悅的男人,不是莫拉紫菱可是隨隨便便想的。她居然,把慕容玄歸為了她的所有物……
好吧,光明正大的,慕容玄是她的未婚夫婿。這是理所當然的,理所應當的,不用想太多,不必想太多!
“你覺得什麼?”慕容玄深入探究。
冉心悅搖頭,再搖頭,就是不說了。
“也罷,你不說也罷。今日無事,我陪你去禦花園走走,免得你整日把自己悶在屋子裏,遲早悶壞了。”慕容玄說著鬆開在冉心悅腰上的手,改而牽著她的手。
冉心悅注視著兩個人相牽的手,心裏一陣暖暖的。很……幸福的感覺。沒錯,就是幸福,暖暖的幸福。
初夏的風吹進了窗,帶來了點燥熱的季節趨勢,還有幾分是春末的溫柔纏綿,在空氣裏盤旋不散,風在窗台,吹得風鈴“叮鈴叮鈴”地響著,清脆如歌。
正對著窗台的位置有個書案,宮裝飄逸的女子正挽了袖揮著筆,閑來無事,畫著山水水墨。
她畫的專注,以至於沒發覺門口有個人站了許久,一直在看她畫畫,也看的入神了。
紙上,狼毫、兔毫交替,不疾不徐、規矩行走,一副山水畫卷躍然紙上,赫然空靈。
冉心悅收筆頓住,看著畫也嘖嘖稱奇,“想不到我這麼會畫畫,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呢?”
她正歎著,眼角瞥見門口的一抹衣角,不再那麼專注了,也好發現周圍的事物,往上一看,是那位最年輕王爺的溫和笑顏,“慶王爺,怎麼會是你啊?”
慕容恩一頓,實在是不習慣她這個稱呼,卻是衣袍一提,跨進門來。
這裏,自然不會是冉心悅的臥室。這是她在寢宮另辟出來的書房,沒事就來走走,畫畫、寫寫,慕容玄都支持她別把書房和臥室相連,怕她懶性一上來,連門都不出了。
“慶王爺今日怎麼得空前來?”冉心悅擱筆,繞出書案。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喜歡這個慶王,雖然他不經常出現在她的麵前,可是看見他,她會覺得親切。有共患難的朋友之宜似的。看見他,也有暖暖的幸福感,不過,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與對慕容玄的,完全不同。
“我一直是閑人,以前是你身子還沒恢複好,四哥不讓我們來打擾你罷了。”慕容恩道。
冉心悅聞言微微皺眉,“四哥?四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