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嗬,你們兩個孩子都有了現在跟我說無辜?我怎麼覺得最無辜的人應該是我呢?”霍言沉下意識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這個女人就這麼想護著她的奸夫嗎?

霍言沉墨色的眸子凝起,盯著景嫿的眼神裏似乎能迸出火來。他骨節泛白的大手,緊了緊,那一刻似乎真想要扯斷她的脖子。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真的沒有關係,所以,你有什麼怨言衝著我來,這畢竟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景嫿被掐著脖子整個人臉漲的通紅,但依舊倔強的沒有求饒,她看著霍言沉目光堅定而決絕。

“衝著你來?你還有什麼可以跟我討價還價的嗎?”霍言沉鬆開了景嫿,輕蔑一笑,隨後拿出手帕,認真的擦了擦手,好像是嫌她髒一般。

“我不跟你離婚了。”景嫿沒有理會霍言沉的輕賤,直接了當的說道。

她篤定,霍言沉不會輕易放棄景氏的一切。她不跟他離婚,便是他最好的選擇。

“嗬,景嫿,看來你是真愛他,為了他都可以這樣委曲求全了嗎?”霍言沉怒火中燒,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她當真這麼愛他嗎?

“你隻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景嫿如畫的眉眼裏目光堅定,認真的看著霍言沉,內心裏緊張的等著那個她已然猜到的答案。

“景嫿,你不要管我,跟他離婚,他配不上你!”薄瑾年似乎緩過勁兒來,站起身踉蹌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人才靠近,便被霍言沉抬起長腿一腳踹了出去,毫不猶豫。

他大步走過去,抬腳直接踩在了薄瑾年的腦袋上。

“霍言沉!”景嫿見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立刻跑到了兩人跟前。

“怎麼,心疼了?”看著景嫿無意間露出的擔心的樣子,霍言沉的心好像是瞬間被人刺了一刀,瞬間血肉模糊。

“你這樣下去會把他打死的!”

“那又怎樣?”霍言沉輕蔑的看了薄瑾年一眼,沒所謂的說道。

“我說了,我跟他沒有關係,薄家的勢力在京都根深蒂固,他要是真的出了事,你難道要我們景氏跟著一起陪葬嗎?我可不能讓景氏敗在我的手裏,你放了他,我會給你一個解釋。”景嫿走上前去抓住霍言沉的胳膊,本想著順勢拉開他,卻不想被粗暴的甩開了。

霍言沉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薄瑾年,像是在看卑微蜷縮在地上的螻蟻一般,“薄瑾年,我給你一天時間滾出京都,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大手直接抓住了景嫿的衣服,將她整個拖著塞進了車裏。然後邁開步子,大步走到另外一邊幹脆利落的坐進車裏,驅車疾馳而走。

景嫿猝不及防,出於慣性被甩了出去,白嫩的額頭上瞬間被撞起了一個血包,她整個人像是一個玩偶一樣狼狽的爬起來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小心的坐好。

整個過程霍言沉看都沒看她一眼,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一般,徹底的無視著。

此時此刻,坐在霍言沉的身邊景嫿莫名感覺到了一股子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這個男人,一別五年之後,她真的還如從前一樣了解他嗎?

霍言沉驅車很快便回了家,他和景嫿的家,買於他們婚前,但景嫿一次都沒來過就出國了。

霍言沉拉開車門,簡單明了的吩咐,“下車。”

景嫿詫異,還沒等回過神來,便已經被霍言沉粗暴的拖出來扛在肩上,大步朝著別墅裏麵走去。

“啊,霍言沉,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

偌大的別墅裏,裝修的樣式全都是景嫿喜歡的,隻是長久沒有得到主人的注意顯得異常的冷清。

景嫿被霍言沉扛著直接上了二樓,隨後便被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了大床上。

霍言沉對她,毫無憐惜。

景嫿看得出來,他筆挺的西裝裏麵包裹著的憤怒,已經到了崩裂邊緣。

“霍言沉,這是哪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景嫿掙紮著努力讓自己坐起身來,下意識的向後靠著,想要離霍言沉遠一點。

水蛇一樣的腰肢扭動著,卻意外地撩撥起霍言沉的怒意。

“做什麼?景嫿,當霍太太不需要付出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