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顏不自覺的沉下了心,景嫿心頭也跟著一涼,她才剛剛想到霍言沉,這聲音這聲音好像就是他的。
“開門,景嫿,我知道你在裏麵,我隻說這一遍!”
“不,她不在我不開門!”秦思顏不知道是不是受景嫿的影響,在別的男人麵前,隻要不涉及愛情那些事,從來都是遊刃有餘,而隻要一碰上霍言沉,尤其是在景嫿理虧的時候,她也變得不敢多言了。
“秦思顏,馬上把門打開,現在打開,我還能放過她,再晚一會兒,哼”
秦思顏看著景嫿,景嫿看著門。
“咚”地一聲,門從裏麵被打開。
霍言沉全身淋濕,站在門口。
他淩亂的發,和全身的濕衣衫,濕搭搭的貼在身上,卻並未影響到他一身的氣場。
他緊緊盯著景嫿,隻一眼瞟過,又掃過秦思顏,爾後停在了隻穿著四腳短褲,果著上半身的顧一田身上。
他那樣粗獷的男人,身上又打扮得那麼果露,霍言沉很難不想歪。
“他是誰,景嫿?”
他一把拖住景嫿,大掌一碰上她的手腕,就像生了根一樣緊緊地卷住她。
“他是我男朋友,不關景嫿的事!”秦思顏想要撲上前來救景嫿,卻被霍言沉冷冷的盯了一眼,她既想衝上來,又有些害怕,整個人蒙蒙的。
“停,停下,你別鬧了,我跟你走,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景嫿不想讓霍言沉在秦思顏這裏鬧起來。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她願意為之而改變的男人,她不能破壞了。
霍言沉筆直的身體,立得僵直,他瞪著景嫿,掃過那個猛男身上的肌肉,一雙眼睛很是不信。
“景嫿,你要是再敢給我戴綠帽子,這次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她就這樣不甘寂寞,在九嶺山上,他們瘋狂的做,做了那麼久,難道她還沒要夠,這才一天的功夫,她就找上這樣的猛男了。
“霍言沉,你胡扯!”景嫿從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憤怒發現他心思的齷齪的,一掌揮上去。
霍言沉此時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她的動向,她的手一揮上去,就立刻被他握住了。
他順勢捏住她的另一隻手腕,將她整個人一拉,景嫿大叫一聲,人已經傾倒下去,他十分粗魯的將她往肩上一甩,再度扛了起來。
“喂,喂,喂,你霍言沉,我警告你,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景嫿用力敲擊著他寬闊厚重的脊背,可這一拳拳下去,卻連給他搔癢都不夠。
“下來?哼,遲早有你下來的時候!”
霍言沉的車停在公寓樓下,魏廷早已經把門打開。
外麵狂風大作,夜雨一下子傾泄而下。
粗暴的雨珠擊打在車子外麵,透過模糊的窗戶看著兩旁路燈閃爍,景嫿被狠狠的壓製在他的身-下,一動也不能動。
“你放開我,放開!”她狠狠掙紮著,可霍言沉卻是鐵了心要懲罰她,任由她拳打腳踢,也不鬆她半分。
她身子蜷著,雙手被反剪其後,整個人跌落在後排座上,身體窩得很是難受。
“大少,大少,去哪裏?”
“長慶路33號!”
“啊我不去,我不去那裏,我要回景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景嫿一聽那個地址,頓時嚇到了。
她幾乎可以預想得到霍言沉要怎麼對付她了。
霍言沉咬著牙,徑直按壓著她,恨恨地道:“哼,你不去,由不得你,那裏可是我們結婚時裝修好的婚房,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跟我住那裏,你想住哪裏,以後,你哪兒都不用去了!”
此時不停掙紮地景嫿根本沒有聽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隻是以為他在嚇她。
可是等到了那裏之後,霍言沉就立馬讓魏廷把車開走了,而且隻給她留下一部手機,接著把門窗全部反鎖。
這裏的窗戶玻璃全部都用的防彈玻璃,她看遍裏麵的東西,都沒有東西能夠擊破它們。
她正思索著怎麼樣逃離這裏,霍言沉大踏步將她扔到了二樓的主臥洗手間裏。
冰冷的水,透過花灑不停的澆在她的身上,將她本就濕乎乎的衣裙打得濕透。
雪白的真絲長裙濕透後緊緊粘在身上,將她一身的窈窕與曲線盡數顯出。
霍言沉扔掉她之後,不等她動彈,立馬將身上同樣濕透的手工西裝脫了扔得遠遠的。
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腱,圓潤有型的胸肌,倒三角的腹肌,還有茂密叢林處,那裏有個東西好像正在默默的抬頭。
“啊霍言沉,你個王八蛋,你耍流氓。”景嫿摸著紅紅的臉頰,捂著眼睛大叫。
“耍流氓?我在自己的老婆麵前這樣做叫耍流氓?那你給我下藥的時候呢?”
霍言沉一把按住她,將已經放出熱的花灑噴到她身上,大手撫上她雪白的肌膚,輕輕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