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痛到極致,身體裏好像被人拉著針尖在刺她似的。

一番戰鬥過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這期間,走廊裏時不時的響起一陣響亮的皮鞋的聲音。

那是魏廷在拿著每日必簽的文件來找霍言沉簽字。

可是往常總是對他開放著的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此時卻緊閉著。

盡管這門和牆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可是他卻在路過時偶爾還是能聽到幾聲細長的喘息聲

可想而知裏麵的動靜有多大。

魏廷在走廊裏焦急的轉圈,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一個半小時了,他記不清他在這裏到底轉了多少個圈了,他隻知道,接下來的十分鍾後,有一個跨國視頻會議將會開啟。

他抬手按在門鈴上,不知道是該按下去,還是不該按下去。

他今天來得比往常稍微晚了些,也不知道裏麵那個讓大少不惜耽誤工作也要欺負的女子是誰。

但他心裏此時就好像被人架在了火堆上烤著一樣。

他的手一會兒舉起一會兒放下,門轟然一聲的開,霍言沉已經換好衣服,再次一身西裝革履,英氣逼人,精神好到爆。

看到魏廷那無放安放的雙手,他冷冷睥睨他一眼:“立刻打開小會議室,十分鍾後跨國會議照常進行!”

得到肯定的回複,魏廷忙不迭的點頭,以至於他並沒有看到霍言沉朝後麵看了一眼,又不放心的把門關上,轉身去看裏麵的女子去了。

魏廷欣喜過後,還想再請示什麼,可大門再一次從裏麵被關上。

景嫿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身上腿上布滿紅痕。

她金色的大波浪頭發零亂的散落在沙發角上,鋪陳一地,陽光透過落地窗打在她的身上,好似特意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邊。

她盈潤如玉的肌膚顯得越發的白皙柔嫩。

“怎麼,不起來,還想要?”霍言沉一把攬住她,在她的耳垂邊低聲嘲笑。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是該笑她還是該笑他自己。

在這個女人麵前,他引以為傲的自律好像一下子變成了笑話,她的身體就像一道絕美的美食,他能聞香而動,麵對那道香到極致的味道,他控製不住自己,隻想將她攬進懷裏,狠狠的要-她。

景嫿恨他恨得要死,整個過程那麼長的時間,她除了掙紮就是掙紮,可這就像一場單方麵的戰爭,她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他一直在碾壓她。

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他還采用了從後麵的方式,她的腰現在連動一動都痛得要命。

“霍言沉,我恨你,我恨你!”景嫿掙紮著起來穿衣衫,可發現她的白色襯衫,卻已經被他壓得皺巴巴的,外套上的扣子已經扯得連一顆都不剩。

“再說,今天你就這樣在這裏躺一天!”霍言沉冷著臉威脅她。

景嫿臉上一紅,心裏又急又恨,又怒,可偏偏偏偏她還發泄不出。

因為她得起來,她必須得起來,她還得出去!

“看到沒有,這裏是被你抓的!”霍言沉指著他領帶後麵的喉結,那上麵有一道長長的紅痕。

是在兩人攀上高峰時,景嫿用纖長的指甲趁機劃的。

“想個辦法安撫他,我高興了,就給你拿衣衫穿!”霍言沉得到了他想要的,此時心滿意足,可景嫿這般不服輸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她看了覺得礙眼。

這個女人的性格太強,他得好好治治她,不然以後他想要跟她好好過日子,恐怕還有的鬧。

而他其實並不怎麼想眼她鬧騰下去。

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嗎?

景嫿看著他滾動的喉結,小麥色的肌膚映著一團突起,她定定的盯著,突然想到剛剛在兩人達到頂點時,就是從這裏溢出的那一聲聲情不自禁的:“我愛你!”

聲音很低很沉,要不是她耳朵尖,也許就過去了。

可她卻是不相信的,要不是他認錯人了,要不就是他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