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聽完整個故事後,心裏有失望,可最大的卻是疑惑,而且那疑惑還像開了封的紙袋,一下子被刀劃破,一撕到底,有愈開愈大的架勢!
但無論怎麼樣,她到最後也還是對景老爺子的看法表示了讚同。
她不能再多跟小金接觸了,一是她現在沒有辦法再去對著一個搶了自己母親的女人的女兒做朋友。
她再大度也不能這樣讓自己的母親受這樣的委屈。
二是,她會怕自己控製不住她的洪荒之力,將這事當著小金的麵捅破。
很明顯那些事情都是她媽媽一手所為,她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她還可以那麼天真,那麼善良
“我媽媽很可憐吧!”景嫿壓下心底愁緒抬眼看著霍言沉。
“去外麵走走,河堤上的桂花開了,也許你會喜歡!”霍言沉伸手,想要牽著她,這個時候的景嫿很脆弱,雖然他手上有個很著急的事情,但他依然想要陪著她。
而且他們兩個人走過這麼久,一起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兩人之間或許的確可以好好談談。
至少讓他們都要放平心態,沒有必要動不動就對自己上綱上線,到最後也是傷人傷已罷了。
再說景氏企業的運營狀況前段時間還算不錯,他可以由著她胡鬧,可是最近產業鏈的加大化,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撐著敗在他手上的薄氏企業,眼看著它們已經歇過氣來,正在慢慢地謀求著發展與壯大。
他相信等到他們完全緩過神來,肯定會對景氏發動攻擊。
他預估接下來到年前,他大概都不會再有這麼清閑的時候。
但是為了不讓景嫿再繼續這樣誤會下去,也該是時候說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桂花,你確定我喜歡桂花嗎?難道不是駱可可更喜歡嗎?”景嫿卻不按常理出牌!
她以前的確喜歡桂花,覺得它們花兒開得小,可勝在芳香四溢,就算秋天已經漸漸寒冷,可它們依然不畏嚴寒,積極綻放,且不論其花形多好看,隻這精神倒也隻堪堪輸了梅一小截罷了。
可是當她得知駱可可也喜歡之後,她果斷放棄了這個喜好。
“景嫿別再任性了!”霍言沉怒了。
她懟他還懟上癮了!
景嫿被他突如其來一吼,嚇了一跳,身形一退,差點踩到道旁的石頭,高跟鞋打滑整個人徑直往後倒去。
霍言沉被她這般不小心的摔跤驚得瞪大眼眸,片刻的愣神後,條件反射伸手,摟住她的纖腰,索性將人整個捂進了懷裏。
景嫿發絲零亂,長發被他纏進臂彎裏,她一動,扯得頭皮生疼,故而沒好氣地瞪他:“你你是不是看不得我好?”
“景嫿,是你自己站不穩,要摔倒,要不是我抱著你,你現在大概已經躺在那兒了。”霍言沉指著地上的那株蘭花。
“那可是伯母最喜歡的蘭花,你答應過要替她照看的!”霍言沉語氣沉沉,顧左右而言它。
景嫿一怒:“有病!”
她都摔跤了,還惦記著蘭花,討罵。
她轉頭走人,現在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與他說話,有一種一看到他就完全喪失想說話的欲-望。
霍言沉眼眸一沉,眼神中流過一絲無奈,一言不發的跟上去,待看到走出了別墅監控的範圍,便將人一把抓進懷裏,先是強行壓上去,將她擠到身後的法國梧桐樹上,狠狠攫住她的雙唇,用力懲罰了她一氣後,才用力鉗製住她。
“再不聽話,懲罰加倍!”
景嫿隻覺得嘴唇上一陣腫痛,她摸出手機照了照,唇上有著明顯的吻痕,微微泛著紅腫。
“你霍言沉!”她恨恨一哼,突然踮腳,扯住他的肩膀攀上脖頸,有樣學樣的回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