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沉還記得景嫿回國時,給他下了藥,他雖然瘋狂了點,卻也沒有這麼著急吧?
可隨即又想到,要是當初自己沒有過去,這樣的景嫿落到雷歐手上,他該是會有多心痛
他的情緒早就被景嫿撩撥得差不多了,身上障礙一去,就趴-了下去,給盡了景嫿想要的一切。
“啊”景嫿終於覺得她的身體舒服了,她眨著眼睛看著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霍言沉,心底裏一抹柔情湧起,雙眼疲憊的閃動著,直到累到極致,輕輕瞌上。
景嫿雖然已經要夠了,累了,可身上的霍言沉卻還在活躍著,在回程的兩四小時裏,他要了她兩次,睡著了的景嫿又被折騰得醒了,車子搖搖晃晃的,她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釋放。
當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她位於半坡別墅的大床上。
她迷迷糊糊間抬眼,看到一個身影在自己麵前忙碌著,她以為是送她回來的霍言沉,無意識地撒著嬌:“你太過分了,居然那樣折騰我!”
“啊”薄瑾年走近她,卻見她隻是嘟囔了一聲,眼睛還未睜開,想著她說的話,再看她脖頸上那些明顯的痕跡,心裏一下子清醒過來,眼中閃過一抹抑鬱。
為什麼當初去救她的人不是他?
“景嫿,他不在這裏,他走了!”他用平靜卻又帶著一絲惡意的語氣這樣說著,仿佛就是專門這樣來引得她不高興似的。
“啊”這回輪到景嫿驚訝,她聽到了薄瑾年的聲音隨即睜開,然後一頭坐起來。
“瑾年,怎麼是你?”明明她記得從馬其頓莊園裏送她回來的那個是霍言沉,他們還在車上
一想到那些,她的臉頓時紅得滴水,似那早春的櫻桃,正好曬在了太陽底下,紅豔豔的極其誘人。
“是我,一直都是我!”薄瑾年雖然不能確切地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看她這般模樣他心裏卻也隱隱有些感覺,她似乎在想那個男人。
再看到她衣服領子裏藏著的那些痕跡,他的眼眸越發的幽暗了。
“景嫿你還在想著他嗎?”他有些難堪的開口。
為什麼他這麼努力,這麼想要好好地待她,她卻連他的一點心思都看不懂了。
他亦不明白,那個男人他到底好在哪裏,值得她這樣一心為他!
“你想說什麼?”景嫿皺眉。
“我景嫿,沒什麼,你公司的事,梁成凱那邊查出了一些東西,你要是身體好了,我們再一起去看看!”
景嫿心頭一顫,這麼多天,她一直忙著,差點把梁成凱那邊的事情給忘記了。
“那,那明天吧,我身子也沒有什麼!”不過是中了催情藥,又恰好被霍言沉碰上,兩人癡纏了一陣,藥性解了,又美美地睡了一覺,現在她已經覺得身子舒服多了。
薄瑾年照顧了她一陣,又親自端了午飯過來給她吃,景嫿才眨著眼睛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呢?”
她記得昨天她跟小金去到馬其頓莊園的時候,已對快要臨近中午,而現在又是中午,難道?
“沒錯,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薄瑾年歎息。
景嫿摸出手機再看了一眼日期,還真的,她睡了那麼久,所以醒過來的時候霍言沉不在這裏了,這似乎也是正常的。
“那我起來吧!”怪不得她現在精神充沛,一心隻想著要工作,原來她早就已經休息得夠夠的了。
薄瑾年抬手,無意識的撫著她的發頂:“你不用這麼拚,梁成凱待會兒自己會過來,你先吃好東西,再起來換衣服也來得及!”
薄瑾年安撫好她,便要回去了。
景嫿感激地看他,薄瑾年笑著,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好像他們兩個人又回到了在國外時期的感覺,她帶著他大哥大嫂的孩子,而他就住在他們的附近,在他們需要幫忙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出現,背鍋,收拾爛攤子,雖然很累,但是莫名的覺得很幸福。
“慢走啊!”景嫿嘻嘻一笑,還叮囑他下次來的時候,一定要把小寶帶過來。
“他去學鋼琴了!”薄瑾年走到門口,回頭看她一眼,那一眼,情意莫名深厚。
景嫿心神一跳,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幽幽歎息。
“去學鋼琴了呀,怎麼就去學了呢?”
小寶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他要說鋼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能夠感覺得到,他這鋼琴好像是為著她在學,因為她會彈鋼琴,小寶曾經開玩笑在她的耳邊告訴過她,他以後一定會把她會的全都學到手,當時景嫿還揉了揉他的發頂以為他隻不過是小孩子心性說著玩兒罷了,可誰想得到,小寶他人雖然小,但他並不是小孩子心性,他也並不是說著玩兒的,景嫿有些頭疼的皺眉,這孩子還小的時候,貼心,但是長大隻怕心思太多,她不由得為小寶的未來擔心起來。
想著想著,過去更多的事情全都湧上心頭,她無意識地拿過手機,想要按下一串號碼可又不敢。
“姐姐,我你終於醒了!先前嚇死我了!”小金在門口縮著腦袋看了一眼,隻見景嫿已經吃完了,立刻跑上來一頭投進她的懷裏,緊緊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