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的大腦裏跟一片漿糊似的,她怔怔地看著兩人的位置一下子變了地方,她不由有些愣神。
甚至有些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畢竟在她印象中霍言沉不是傷得很重嗎?
他不是應該臥床休息嗎?
“唔”她紛亂的大腦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霍言沉已經用十分強勁的手段和行為向她完美地展示了他現在的身體好得很。
“你你根本沒事?”景嫿被他壓在身上喘不過氣來,卻還是抽空問了一聲。
“我能有什麼事!”霍言沉沉沉地笑了。
他躺在病床上,當然有他認為必須要躺的理由,不然他是不會隨便躺下的。
“你你好卑鄙!”景嫿的身體裏突然多了一個東西,她大叫一聲,捂著嘴,用力咬住他強壯的肩膀。
害得她剛剛居然還那麼擔心他的身體,結果人家已經突破了她的最後防線
他該死!
景嫿承受著狂風暴雨的襲擊,失憶的霍言沉比沒失憶的他粗暴許多,動作也更深1入
此時的景嫿才大概知道以前可能是霍言沉故意體貼她,才會在那些事情上對她那麼寬容,而現在這樣粗暴,永遠要不夠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他忘掉了他們之間的情義,也忘掉了要對她溫柔,所以直到完事,她昏過去了三次,她一次次的承受著非人的鞭撻,她想哭,可是她景家大小姐的驕傲讓她的眼淚流不出來。
饜足的霍言沉摟著景嫿,兩個擠在並不窄小的床榻上,身體赤果相對,甚至他的灼熱還依然放在某個位置,他親吻著她的肩背:“我們複婚吧!”
景嫿的身體如遭雷擊,她忍了又忍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你如果不回答,我不介意再次用行動表示我對你的心意!”霍言沉說著又要起身,甚至話還未落音,他的某處已經抬頭,他雄糾糾氣昂昂地看著她。
“你不,不要,我不行了!”景嫿的身體裏好似被撕裂地一樣疼痛。
霍言沉卻笑了笑,抽了出來,大手轉過她的臉頰,輕輕親吻著。
“乖,跟我結婚,我就放過你,點頭,嗯?”
他的最後一個字語氣和語調都轉了不下三個彎。
景嫿想搖頭,可他手中的槍卻從未放下過。
她隻能沉默。
“不同意?”霍言沉輕輕咬住她的唇。
“不,不是,你說過,你不會逼我!”景嫿突然靈機一動,她想起了霍言沉曾經跟她說過的話,隻是那個時候她從未當過真罷了。
“你說你不會強迫我,你跟我離婚就是因為你想要重新追求我,讓我重新點頭答應嫁給你!你你要說話算話!”
景嫿的力氣在霍言沉麵前實在是小得不能再小,她完全沒有掙紮的希望,而麵對失憶的她,她也不可能撒嬌,他不會看在眼裏的,他血紅的雙眼隻有穀欠望。
“是嗎,原來是這樣,那我倒是能夠理解結婚而又離婚這事了!”
霍言沉笑了,這樣不可一世的話,也的確是他能夠說出來的。
“那那我可以走了嗎?”景嫿逼著自己認慫。
艱難的局勢已經讓她景家大小姐的身份再也不能輕易的擺出來了。
因為就算她擺了,麵前這個人也不一定會聽得進去。
“走,走去哪裏?”霍言沉挑眉:“在你還沒有完全愛上我之前,你哪裏都不準去!隻準在我的床上!”
“你”景嫿怒了,她麵容之上那道假裝出來的乖巧與溫柔一下子破裂開來,玉手一動,一巴掌就扇上了霍言沉的臉。
當然,她隻是那麼一想罷了,其實她扇上去的手,根本沒有到達霍言沉的臉上。
就在中途就被他攔住了。
“打我?也好,罰你在我身下多躺一會兒!”邪惡的霍言沉冷厲一笑,繼續進攻她。
景嫿再一次潰不成軍。
自此以後,她再也不敢隨便招惹據說失憶的他。
這一場懲罰是在上午十點才結束,景嫿疲憊地睡去了,霍言沉卻精神清爽地起來了。
一陣電話的嘈雜聲傳來,景嫿蹙了蹙眉又繼續睡了過去。
霍言沉換好了衣衫,拿過電話一看,卻是一個叫薄瑾年的人。
這個人他有些印象,但是與他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卻有些模糊了,但是昨天駱可可所說的那件事情卻是讓她還有些印象深刻的。
他知道的薄瑾年說他是喜歡景嫿其中一個,也是給他戴綠帽子的重要人物。
就是他才讓他有了那頂綠油油地綠帽子。
他冷冷一笑按下接聽鍵。
“喂,景嫿,你現在在哪裏,小寶想找你!”
“媽媽媽媽!”小寶稚嫩的聲音在電話裏喊她。
電話這頭沒有任何聲音,然後掛斷了。
薄瑾年一臉疑惑。
抬頭看著空蕩蕩的別墅,他一大早就帶著小寶來找景嫿了,因為今天周六,他想帶著小寶約她一起出去爬山,上次在濕地公園玩得不盡心,還差點出事,這次他已經找了了一個很好很安全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