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薄瑾年的唇被吻住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驚訝,還有遲疑,但很快就在懷中女子主動的鉤引下動了情。
他低吼一聲,順著女子的嬌軟緩慢而實在的探索著。
大掌隔著一層細密的布料一寸一寸地撫過,直到距離她的風滿時,他的大掌才停下。
“嫿”他的嗓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久違的沙啞與低沉。
他的身體顫抖著,好像在竭力控製著什麼。
“可以嗎?”他邊吻住她的嬌俏的下巴,邊輕輕地發問。
“瑾年”大腦被酒精麻痹住的景嫿難得的還記得現在跟她在一起的是薄瑾年。
“你你沒有認錯我?”薄瑾年驚喜地道。
他以為景嫿是不是剛剛一直把他當成了別人,所以才會那麼順從,但現在她居然
他立刻激動起來,身體某處便像是火山噴火一樣突然就湧動了起來。
也不再管景嫿是不是會同意了,大掌拂上她的裙擺,貼緊她纖長玉白的細腿
“啊不要,不要這樣!”迷迷糊糊的景嫿感覺到了下麵受到的侵犯輕輕搖著頭。
“為什麼?”薄瑾年問道。
景嫿眉眼半睜,一張臉俏生生,紅豔豔,酒醉的她不會知道此時的她到底有多魅惑人,她就像一朵飄在麵前的曼陀羅,任是誰人都想將其摘在手裏,隻願日日都能看著。
“啊我熱!”一邊在推拒著的景嫿,又一邊在無意識地邀請著。
薄瑾年感覺到自己都快要炸掉了,他的身體裏已經噴湧出了濃烈的岩漿,他這堆死去的火山已經開始爆發出來。
“嫿,給我,我會一輩子愛你!”他說著,緩緩拉扯開白色的襯衣,對著淺黃的燈光露出他絕妙的好身材。
他果露的肌裏顯現出來的是一道道緊窒有度的線條,看他平日裏精瘦有型,卻原來亦是屬於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類型。
昏黃的燈光下,光影綽綽身影纏繞,映在幽深黑暗的窗外,不知是誰驚動了宿在樹梢上的鴉雀,一時之間,飛鴉展翅,震出聲聲動蕩。
西下的月華光影在慢慢攀爬上來的曝光中漸漸淡去,東連是剛剛跳出地平線的太陽,溫暖柔和的光芒順著山頭漸漸爬上來,給寧靜的冬日清晨帶來了一抹晨光的問候,偌大的臥室裏,景嫿眉眼緊緊揪在了一起,她動了動身體,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昨晚喝醉酒斷掉的記憶好似一點兒也回憶不起來了。
她有些迷糊的拍打著自己的後腦勺,騰地爬起來,身上穿著的是一身真絲的睡裙,昨夜的那身禮服,此時已經皺巴巴的躺在她的床尾,她心頭一沉,一抹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立刻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待到看清楚脖頸上那一抹抹紅豔豔的唇紋時,她的心如墜冰窟。
整個身體僵在那裏,好似被人為的凍住了。她隻覺心口發慌,心神淩亂。
許久後,她才緩緩坐直身子,幾乎是踉蹌著到了洗手間裏,透過水銀的鏡子,她能夠更加深切的看到她的脖頸,那上麵一個又一個的粉色草莓很明顯就是昨夜她縱穀欠留下的印跡。
她咬著唇,閉上眼,緩緩籲出一口氣,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不會那麼想要掐死自己。
她怎麼可以這麼放縱,放縱到這種地步
捂著額頭的她緊緊咬住下唇,直到唇上溢出絲絲血珠,
那些脖頸上清晰的紋理,讓她失掉的記憶絲絲縷縷地湧入腦海裏。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真的想起來了。
她因為被霍言沉調戲了,所以心裏壓抑鬱悶至極,就多喝了幾杯,然後不勝酒力的自然而然地喝醉了。
再接著薄瑾年就將她送了回來,替她脫了鞋子,那個時候她還有印象,他的手很溫很暖,讓她之前踩霍言沉時被崴到的腳無法自抑地舒服起來,她記得她發出了一個聲音,然後不知怎麼地就刺激到了兩個人。
接著她還主動地
想著她的唇印上薄瑾年的唇時,景嫿的臉紅透了,好像蛇果的顏色,他們繼續了下去,她還記得橘黃色燈光下她看到了薄瑾年的果體,那強壯的上半身,讓她想到了霍言沉,酒精和燈光以及夜色的遮掩讓她沒有拒絕
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喉嚨裏滾來滾去的,心口堵得慌成一團。
她緊緊閉上眼,歪著頭看向一邊,突然起身,打開水龍頭,撲了一把水在臉上,這樣的冰冷還不足夠澆熄她腦子裏想要弄死自己的衝動。
她猛地打開花灑對準自己死死淋起來。
開足了暖氣的房間裏乍然被剛出來的一股涼水兜頭澆下,這也不是一般的難受。
她仰著頭,捂著臉,壓抑而鬱悶地哭著:“嗚嗚”
那是一股難言的抑鬱,是她犯了錯
除了後悔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