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和何老師走在校園的小路上,就好像一對情侶一樣,此時也正是中午放學之時,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葉凡自己軍旅生活的時間太長,之後又在修仙,從未體會過這種安寧的大學校園生活,他多少還是帶著幾分羨慕的。
何老師捧著一些卷宗,走在路上,柔聲問道:“秦先生,我想問一下,您到底姓什麼呢?之前聽您的……下屬說,您好像是姓葉吧?您為什麼不跟秦夢瑤同學同姓?”
“何老師似乎很健忘,我說過,我跟瑤瑤是在兩個家庭裏長大的,她姓秦,我姓葉,不行嗎?”葉凡笑著說道。
葉凡偷換了概念,他跟秦夢瑤本來就是兩個家庭裏長大的,也本來都是各自的姓氏,他沒有說自己跟秦夢瑤是親生的兄妹。
“那你們之間……具體是什麼關係呢?是同父同母?還是……同母異父、同父異母?”何老師似乎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何老師,涉及到隱私問題,我不想回答,我能說的,就是我平時不會來學校打攪妹妹的學業,就算見麵也會在周末,今天是特殊情況,我不得不來。”葉凡道。
何老師點點頭,她對葉凡這種“負責任兄長”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她又問道:“那秦先生,您是做什麼職業的呢?之前您說是在上班沒時間,那您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不是。”葉凡搖頭。
“那是……天使投資人?”何老師追問。
“也不是。”葉凡看著滿臉求知欲的何老師道,“我們好像才第一天認識,我沒有必要告訴何老師這些,而且我也說過,我們之間最好是沒有再見之日,那我說不說,也沒關係吧?”
“秦先生,您這是對秦夢瑤同學的不負責任,我想多了解您一些,也是想多了解她,難道輔導員老師多了解一下自己學生不可以嗎?”何老師似乎是生氣了,“很多事,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說出來就好,無事不可對人言!”
葉凡笑道:“當老師的果然不一樣,連教育人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難道涉及到隱私的事情也要對人說嗎?比如說,何老師如今有男朋友了?”
“沒有!秦先生,我們回到本來的問題上,我想知道您到底是做什麼職業的,一次能拿出……您到底拿出多少錢來獲得傷者家屬的諒解?”何老師很生氣道。
“兩千萬。”葉凡道。
“人民幣?”
“不然是冥幣嗎?何老師,輪到我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你可以簡單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葉凡笑著問道。
何老師道:“何靜!”
“何靜?”
聽到“何靜”這名字,葉凡心中不由還是略帶一些失落,因為他記起了另外一個名字裏帶“靜”字的,就是胡婧,他跟胡婧之間的關係太過於複雜,現在胡婧帶著母親和妹妹離開了寧海市,到北方一座小城市裏定居,雖然他也在安排孫寧派人去照顧胡婧,但為避免打攪胡婧,這種幫忙都是在暗中的。
“秦先生,怎麼了,我難道不能叫這名字嗎?”何靜看著葉凡問道。